“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當客人們開始自由喝酒的時候,台上的孩子們竟然朗誦起了這首詩來,甚至還給配上了音樂。
可楊恒並沒有因此而高興,為啥呢,這是他當年為老爹爭取功名時在打仗時一時興奮念出的一首詩,竟然讓小娘記憶到如今,他一直壓製著小娘不要把他隨口說出的一些東西給說出來,可小娘這次在虎子尋求她的意見的時候,竟然把這首詩給說了出來,而孩子們的記性也好,她隻說了一遍竟然記了一個七七八八的。
突然,楊恒感覺到有四束視線朝他射來,有兩束那是熱辣無比,崇拜的視線,還有兩束就如刀子一般,不用猜,楊恒就知道這視線是誰射來的,首先他把目光轉向了女子所在的地方,他發現長樂正在跟小娘竊竊私語著呢,長樂雖然是在說著話,可是視線卻在楊恒的身上,自然那視線裏麵帶著崇拜,帶著熱辣,為啥呢,因為她聽到這首詩是楊恒做的,那自然是就有如此的視線了。
另兩束是誰的,自然是李二了,他也是發現了長樂的目光,才看著楊恒的,他已經知道,這首詩一定跟楊恒有關。
“學文。”“啊,陛下你喊我。”“嗯,說說吧,這首詩是怎麼回事,看來朕給你起錯了字,不應該叫學文,而應該叫允文了。”“謝陛下。”“嗯,你謝我什麼?”李二有些納悶了,說著話,朕還在拷問你呢,你謝什麼謝。
“陛下,你不是給臣改名為允文了麼,所以臣才謝恩的。”“啊,不算不算,這字都賜了,怎麼能隨便改呢,再說朕已經說過了,這次朕來此隻是作為一個普通的客人來的,或者是作為一個股東而來的。”
你不給改,我還不想要呢,允文,這可是一個倒黴蛋,據說是被火燒死了,雖然他姓朱,可我也姓楊呀,這都是跟家畜有關呢,那個不能罵自己不能罵,人家還是皇帝呢,可自己也是駙馬呢,雖然級別差的很多,可都算是皇族吧,改了那絕對是不吉利的。
“我說,允文,嗨,嗨,我都被你帶溝裏去了,你怎麼能稱上允文這個字呢,那個學文呀,這首詩是你從哪裏抄襲來的。”
“啊呀,陛下聖明呀,讓你一聽就知道這不是臣做出來的,據說這首詩是一個叫酒中仙的人做出來的。”
“好好說話,什麼酒中仙,朕怎麼沒有聽說過呢?”你自然沒有聽說過了,他可是陰太子的後代,如果說讓你知道了陰太子有這麼一個好的後代,你會不會現在就把陰太子的後代給都滅了呢。
“那個陛下,這個酒中仙是一名不出世的世外高人,是沒有人見過他的。”“那,你是怎麼見到他的,難道你比他還要厲害麼。”“不幹,不幹,臣怎能跟詩仙比呢。”得,詩仙這個名字又出來了。
“你這一會是酒中仙,一會是詩仙,他到底叫什麼名字,也許朕聽說過呢?”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我就告訴你吧,你就找去吧,看你能不能提前把沒有出生的李白給找出來。“回陛下,這個酒中仙,或者說詩仙他的名字叫做李白,要說他的詩,那可是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或者說是,李白鬥酒詩百篇,長安史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這酒中仙的名字就是如此來的。”那個你們看著我幹啥,哎呀不好,老杜呀,我怎麼把你的詩也給抄襲了呢。
“那個,學文,這兩首詩又是出自誰的手呢,是水中仙呢,還是什麼搞怪仙。”“回陛下,他是臣的一位好朋友,姓杜,不過陛下你可是找不到他了,據傳說,他可能餓死了。”“好,好,朕的治下竟然還有如此大才給餓死了,楊恒,你給朕說說,朕是不是應該發罪己詔呀?”那個,李二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