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被誅之後,他重新被複用,拜為禮部侍郎,不久就升為了吏部尚書。”
“這個人是很幸運的,又是很不幸的,後來回鄉,不過又重新啟用,拜國子司業,賜鞍馬,以朝夕晉見皇帝,今年剛剛去世沒多長時間,在病發的時候還在堅持著教導學生。”
“我還聽說國子祭酒李敬問他有沒有什麼遺言?”
“當時他回答的話,沒有一句話是提及了自己的家事,隻是回答說。”
“天子派我教導國子監學生,希望我能成功,我卻要死了。”
聽完朱標所說的這番話,朱雄英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
說起來,劉菘這個人也算是足夠的廉潔了。
他是兄弟三人,在泰和有一棟房子,50畝田,升官後卻從來沒有增加一條布,被用了十年,直到被鼠咬爛之後呢,才是換掉的,隻不過是換掉,不是扔掉,改成了衣服給他兒子穿。
不過,這些對於眼前的一些事情不重要,朱雄英急忙說道。
“老爹,你說完了,那該我說了啊!”
“我猜他們這一次來是要檢舉戶部侍郎郭恒,利用職權與地方官員勾結,盜竊國家的糧庫,私吞國家賦稅!”
“可以說是存在著十分嚴重的貪汙行為!”
“這一次呢,老頭子會讓吳庸,調查此案。”
“不過老爹我跟你說這一次的事情,可是小不了!”
“以這個郭恒為主,牽連了四部及12個行省布政史!”
“這一次所貪贓的這些糧可以說是2400萬石!”
“這可是相當於1200萬兩白銀,這也是相當於一個一品的官員24000年的年薪啊!”
朱雄英,這個時候是越說越想說,不知不覺中,他說話的聲音就加大了很多,然而,朱雄英不知道的就是現在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所有的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朱雄英。
“不過呢,吳庸這個人到時候會很倒黴,這就是一個背鍋俠,他查這一件事情,到時候你看著吧,肯定是死的不得好死,整不好就得被淩遲處死。”
“這一次老頭子肯定會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的原則去辦這件事情!”
“嘿嘿,老爹這一件事情,要是我猜對了,到時候你養的那些魚,記得讓我再抓幾條啊!”
“老爹,說話啊!”
剛才朱雄英說話的時候是跟朱標兩個人麵對麵的說話。
這個時候,朱雄英說完這些話,朱標還是瞪大了兩個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你說你猜就猜吧,怎麼還猜的這麼仔細?連以後的事情都猜到了。
這一下,朱雄英好像是感覺到了不對勁,輕輕的扭過頭,發現在上麵的朱元璋還有在下麵的這兩位禦史都在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啊?皇爺爺,我尿急,我先下去了!”
朱雄英眼看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能夠多待的,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便想著尿盾逃跑。
((*^ω^*)柒柒叁久零四仨伍,備注大明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