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沒了心思去想那少年的事,眼前的杜蕭寒與以往大不相同,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厚重的喘息,還有他的眼,竟似要噴出火一樣直直地盯著自己。“放手!”
一聲驚呼,杜蕭寒的大手已經抽去了她腰間的絲帶,衣裝立即鬆散開來。同時,非但沒有隨她的呼喊放開手,反而一個用力,兩人竟然一塊兒跌進了床榻上。
下一刻,冰若那青澀的唇便被他粗暴地褻玩開來,舌也隨著她喘氣的空檔霸道地探進了
口腔,同時,一雙手也一刻未閑地撫mo著她玲瓏的曲線。
直至衣物盡褪,冰若終於放棄了掙紮。
是啊!掙紮又有什麼用呢?雖未經人事,可是為人妻子該盡的義務這些天劉婆已經說了好些給她。既然嫁了,那就隻能從了他……隻是,這種緊張還是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開來。
像是感到了他的無助,杜蕭寒竟也破天荒地輕語出聲:
“別怕,放輕鬆!”
隨即,抬起左掌拭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那顆痣又現在眼前,冰若再一次迷茫了,有那麼一瞬間,那少年模糊的影像竟與眼前這正欺辱著自己的王爺重疊在了一起。於是,她的身體開始有了本能的反映,一股揮之不去的燥熱泉湧而出,無法自製的嬌喘也自口中輕吐出來。
將臉埋至枕間,像是無顏麵對自己這般反映,杜蕭寒卻笑得更甚了。
猛然間,一股龐大的力量直撞過來,當她意識到什麼時,巨大的疼感也隨之而來。
“啊!”
一聲慘叫,身子縮成了一團,隻想著躲開這種入侵。
可是杜蕭寒卻絲毫也不會憐香惜玉,衝擊一次賽過一次的猛烈。
冰若將食指塞進嘴裏用力地咬住,好像這樣可以緩解那疼痛一般,可杜蕭寒卻在下一刻強硬地將那手食移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遊移的舌。
終於,疼痛不在,轉而,一種奇怪至極的感覺又襲了上來,雙臂也開始無意識地回摟著他。
冰若無法想像身體為何會有這樣的變化,甚至……甚至有一絲舒暢。難道……她是那種下賤的人麼?為什麼會喜歡這種感覺?為什麼此時她甚至希望杜蕭寒永遠也不要停下來?為什麼看著他那汗水如雨滴般掉到自己身上時竟想要伸出手去拭幹呢?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臉越來越像那個叫文越的少年,這是命運的捉弄嗎?
淚水漣漣淌下,為了贖罪,她真的已經奉上了自己的所有,甚至連自尊都已不在。這樣,夠不夠?
“蕩婦!”
癡纏過後,他扔過來的第一句話,竟是:蕩婦!
黯然側首,沒有理會他的羞辱。自己剛剛那樣子,被罵上一句蕩婦也非不可的。
杜蕭寒未再多做一刻停留,自床上起身,麻利地穿衣,然後迅速如陣風般地走掉。房門一關,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剛剛那場麵,那一刻他幾乎快要忘記娶她過來的目地,隻想好好地要了她。這世上還有令他杜蕭寒把持不住的女人?哼!不會!她隻是他暖床的工具,隻是他報仇的目標。
轉望向鬱京城的方向,這滿懷深仇大恨的王爺幽幽地道:
“早晚有一天,那裏,會是我的天下!”
一大清早,東邊的院子又是雷聲乍起,環兒正掐著扭站在屋門口指著幾個丫頭放聲大罵:
“我告訴你們,別以為王爺在那個狐媚子房裏睡上幾晚我就會失寵,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可是跟了王爺兩年多的人,那院兒的才剛來多久,你們以為她能得到王爺的寵愛嗎?別忘了,她可是君平城仇人的女兒。這才剛幾天哪,啊?你們就敢對我不恭了?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