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夜權也轉頭看向她。
盛伊伊看看他又看看幾名民警同誌,欲言又止:“會不會是洛星空和伯母說了什麼,導致她心情壓抑受到了什麼刺激,所以……”
她的話讓夜權驀然一怔。
難道是因為抑鬱表現,所以秋雅想不開?
不不不,這不可能,她隻是有抑鬱症的表現,並沒有真的確診抑鬱,不可能會突然想不開的,絕對不會。
夜權不願相信,也不會接受。
“這位小姐的話是什麼意思?”民警聽出端倪,追問道。
“沒什麼!”夜權不相信妻子會想不開,立即阻止了盛伊伊開口說出抑鬱的事。
民警擰眉,怎會看不出他有所隱瞞。
“夜先生,我們在調查您妻子的事,希望你能完全配合我們,提供任何有用的線索。”
夜權還是無法相信妻子會自殺。
“爸爸,難道您不想知道伯母究竟是怎麼出的事嗎?”盛伊伊神情悲傷,滿是心痛的開口。
這一聲‘爸爸’似乎把民警同誌給整懵了。
一邊喊夜權爸爸,可稱呼他妻子時卻又是喊的‘伯母’,這是什麼錯綜複雜的關係?
“冒昧的問一句,這位小姐是?”
突然問到自己,盛伊伊驀地有些心虛慌亂。
夜權也看出民警臉上的疑惑,解釋道:“她是我女兒,但並不是我妻子所生。”
呃,前妻生的?
可也不應該是喊的‘伯母’啊。
民警心中雖然有疑惑,但也不好過多追問。
又回到重點:“那令嬡剛才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夜權沉默,不願透露冷秋雅抑鬱一事。
因為,他無法接受妻子會自殺。
他寧願相信這是一場意外事故,也絕不接受妻子會抑鬱自殺。
“冷阿姨她……”盛伊伊猶豫著開口,見夜權並沒有阻止,才告訴民警:“她最近情緒很不穩定,醫生說是抑鬱症的現象。”
抑鬱症?
民警很是意外。
看向夜權:“夜先生,這是真的?”
“不是,隻是抑鬱表現,並未確診。”
確診這個東西是不好說的,也許上一秒還沒確診,但下一秒可能就做出了極端的行為。
“但她不會做傻事的!”夜權肯定的告訴民警,他不相信妻子會丟下自己做傻事。
“你為何這麼確定?”
“她不會丟下我。”
他們本就無兒無女,妻子是斷不會這樣撇下自己。
但民警卻告訴他一個事實:“可如果夜夫人真的患上抑鬱症的話,這種行為她自己可能都是不可控的,你懂嗎?”
夜權一怔,隻覺得腦海一陣轟鳴。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告訴他秋雅是自殺。
“我說了,她不會自殺!”
“可當時花園的那個角落隻有冷阿姨一個人啊。”盛伊伊眼含淚光,但心裏就是一直在把他們往自殺方麵牽引。
這時,民警突然開口:“目前還不能完全確定花園沒有其他人,因為沒有監控,又處於僻靜角落,沒有目擊證人的話很難說。”
一聽這話,盛伊伊心慌了。
“夜先生,夜夫人有沒有與什麼人結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