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晴好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跟著上了樓。
她質問女兒:“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晚和硯北琛到底發生什麼了!?”
看著母親,盛伊伊才終於敢說實話。
哭訴道:“媽,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蔡文晴聽得稀裏糊塗,語氣焦急。
“他……”
盛伊伊一直沒有告訴過母親,從一開始的那個孩子就不是硯北琛的,現在肚子裏的也不是,而且她從來從來就沒有和硯北琛發生過關係!
“你快說呀!”蔡文晴急死了!
“媽,我沒有和硯北琛發生過關係……”事到如今,盛伊伊也已經清楚的知道,盛家之所以遭受這滅頂之災,全是因為她招惹了硯北琛,算計了他!
聞言,蔡文晴非常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盛伊伊有點不敢說:“是……是我冒充了洛星空。”
蔡文晴更加糊塗了:“什麼冒充,你到底在說什麼!?”
“硯北琛拿著玉墜找人,玉墜是我的,但那天和他發生關係的人其實是洛星空,不是我……”
蔡文晴徹底怔住,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的女兒。
“但他和洛星空彼此都不知道是對方,所以他拿著玉墜來找人的時候,我冒名取代了,昨晚……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發現那晚的人不是我,而且是很確定那個人不是我!”
“他為什麼會發現?”
“我不知道……”盛伊伊哭的梨花帶雨,搖著頭。
“你們當時在做什麼?”
“我……”她欲言又止,想到昨晚自己的行為,羞恥得說不出口。
“說呀!”
“昨晚他喝醉了,我就想……”
蔡文晴瞬間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你脫衣服了?”
帶著那份羞辱,她點了點頭:“嗯。”
蔡文晴臉色驟變。
“星空胸前,有一朵海棠花,硯北琛應該是看到你沒有,所以確定那晚的人不是你。”
盛伊伊噌的抬起頭:“海棠花?什麼海棠花?”
蔡文晴也是一次偶然間闖進洛星空房間時看到的,她出生的時候並沒有。
“像是紋身之類的,我也不清楚。”
盛伊伊這才幡然醒悟,自己搬磚砸了自己的腳。
如果她沒有脫衣服,硯北琛可能就一直都不會知道那晚的人不是自己。
“那你之前的孩子是誰的?現在的又是誰的?”突然想到這一點,蔡文晴氣急敗壞的看著女兒。
盛伊伊眼神心虛閃躲:“你別管……”
“你,你做的好事!”一向寵女兒的蔡文晴,此刻也忍不住狠狠的、用力的揪了一下盛伊伊的肩膀:“好端端的你招惹硯北琛幹什麼啊!看看你做的好事,把咱們家全毀了!!”
事已至此,蔡文晴完全能想象到,硯北琛在知道自己被女兒算計了這麼久後,有多憤怒了。
要他放過盛世集團,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癱坐在床上,有種毀天滅地的絕望。
“我怎麼知道他會知道這一切!”盛伊伊還是不甘心,明明自己的計劃百密無疏:“我怎麼知道洛星空身上有海棠花,明明我們都訂婚了,明明我已經成為第一少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