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與龔虜旁交戰多次的寧鴻鈞哪會不知道他的意圖而在,深知此人擅長圈地戰,那便是以鳥林山頭為根據地,占據各個要道,兵甲屯守,在以排兵布陣,可攻可守,可謂銅牆鐵壁,牢不可破。
所以麵對對方在看到漫天繞頭星火,包括數萬萬士兵齊聲吼叫之時,並非如那些雜牌軍或者烏合之眾那般自亂陣腳,而是快速阻止撤退。這也由此看出,龔虜旁早在出征之時,便已對可能會麵對的情況,想到了應對之策。
不過,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麵對龔虜旁那自顧不亂的十萬大軍,站在陰暗處的寧鴻鈞卻是麵色冷笑,抬頭直視了一眼早已準備待續的劉新釗一眼,當下一聲粗喝,道:“放!給我狠狠的打,今晚我要全殲越軍十萬,生擒龔虜旁,定要給越國棒子迎頭痛擊!”
“卑職領命!”
劉新釗點頭應了一聲,手中帶著紅色黃澤的令旗,霎時舉空一揚,那蹲守在城中各處製高要道的弓弩手立即上箭背弩,待到劉新釗大喊一聲‘放’之後,馬上便是萬箭齊發,朝著城下十萬越兵飛聲而去。
寧鴻鈞早已派人探得越兵此行遁甲兵皆是以西域‘磷石’碾磨成粉,在烈日之下曝曬七七四十九天,繼而在命兵器師以火山融漿提煉,純力打造,可謂堅實無比,若是普通兵器,很難刺穿。
寧鴻鈞自然明白龔虜旁絕非泛泛之輩,所以在得知對方使用的盾牌是以此為做工之後,便是連夜請教宮廷兵器師,將越兵遁甲製作工序與材質講明之後,便上報朝廷,繼而花費昂貴銀兩又從西域購得與那磷石恰好對立的‘汕粉’,以塗抹在箭鋒之上,便可擁有洞穿山石之力,別說越軍那固若金湯的盾牌,即便是此刻厚達三尺的巨石也照樣刺穿無誤。
所以,自劉新釗大聲令下,早已準備待續的三萬弓弩手萬箭齊發之後,登時便是哀嚎之聲哭通遍野。城下越軍在見到那漫天的箭雨之時,慌忙蹲身護甲,撐出防護盾。可誰知,敵軍之箭不知是采用何材料所製,那堅實無比的遁甲在他們麵前,卻是如同薄紙一般,一刺即破。
而且帶著那強勢力勁,竟把將士身上的鎧甲一同刺穿,頓時哭喊之音從城下傳來,原本循序有秩的越軍立即慌亂了手腳。而城上的大承王朝士兵則是越戰越勇,第一批弓弩手放箭完畢之後,第二批弓弩手又轉而接上,而且所用箭的分量越來越足。
轉眼之間,一萬遁甲兵便是死傷過半,而那些占據各個要道口的騎兵也是紛紛倒下馬兒,被利箭刺殺,馬兒啼鳴四處奔走,將所撤的布甲兵踩在腳下而亡。
而寧鴻鈞見此壯勢,立時意識到時機到來,果斷出手,令旗一揮,由劉新釗,盛無忌,尚維三人為首,各帶領大軍三萬士兵,從街道,城上,路口三處殺出,與那已經慌如螻蟻的越兵廝殺對壘。
大承王朝軍隊越戰越勇,士氣如虹。而越國在遭受到箭雨攻擊之後,早已成為驚弓之鳥,如今又連遭大承王朝士兵屠殺,此刻更是兵排如山倒,紛紛丟盔棄甲,爭相逃命。
“兄弟們!都給我殺,斬十人賜銀十兩,擒得將軍,賞賜軍尉,殺多少賜多少!”盛無忌此刻早已是殺紅血眼,似乎這種屠殺能夠滿足內心一種難以填補的空虛快感。眼前的這些越國士兵,就仿佛是那盛家莊常年欺壓自己的人,每一次刀劍的揮下,就能引來他內心一種張狂的滿足。
越殺越狂,越屠越猛。
而那些在聽到盛無忌的賞賜號令之後的將士們,更是個個如同喝了虎骨酒一般,壯烈威猛。渾然不顧生命安危,隻要遇見越國士兵,哪怕是對方精壯自己三分,也能成為他的刀下之鬼,毫無反擊之力。
一個時辰之後……
開平縣城,護城河內外,皆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紛紛倒戈的越國旗幟,早已被火把焚盡,漫天的箭雨將城下那些剛起的鬼哭狼嚎的越兵聲音淹沒,轉而又換來大承王朝更加怒意的嘶吼聲。
接著,在寧鴻鈞的指示之下,大承王朝那些殺紅血眼的士兵立時散開,城頭城上馬上推來數以百計的炮彈,炮聲連連哄起,紛紛落在城下越兵身上,將一切嘶喊哭呐之聲全部淹沒,炮光箭影,奪聲而入,城頭登上的滾油木石又接著帶著陣陣淒厲的慘叫之聲。
此刻氣如軒昂,不可一世的越國士兵此刻如同那垂敗老朽的衰草一般,在風雨中搖曳,似乎隨時都可能搖搖欲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