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琦再怎麼說也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富家女,發起怒來震懾力也十足。

薑淵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不怕死的主兒,一時心煩,到口袋去掏煙,卻掏了個空,更煩。

隨即對發怒說道,“都還不快滾!”

早就想走的十一人聽到說竟然可以走了,連忙拖起地上那位捂著雙臉的不怕死的人趕緊撤離。

並不是她們多好心,而是她們怕把這個不怕死的主留下日後會給她們帶來隱患。

幾人走後,臥室門關上了,薑淵走到陸玉琦身旁想要解釋一下,可話還沒說出口就又挨了一巴掌。

薑淵緊攥著陸玉琦的手腕,將她摔在床邊,“你夠了,已經給足你臉了,你別蹬鼻子上臉。”

陸玉琦先是被薑淵的這一舉動嚇到,隨後便痛哭流涕,“好你個薑淵,我為了你啥事都做了,啥人都得罪了,你可好,現在竟然在外麵找女人,還把她們帶回家來羞辱我,你還是人嗎?你還有良心嗎?我不活了我。”

說著,陸玉琦就要去開門。

薑淵一聲怒斥,“鬧夠了沒有,給我回來。”

見薑淵叫她回來,陸玉琦就順著台階下來了,順勢坐在離她不遠的沙發上。

“你腦子是讓狗啃了嗎?”薑淵雙手叉腰,在陸玉琦麵前來回踱步。

陸玉琦不敢還嘴,在心裏罵道:是啊,被你啃了。

薑淵食指指著陸玉琦,“我們被人做局了你看不出來嗎?”

聽到被人做了局,陸玉琦像是意識到什麼,抬頭看著薑淵。

薑淵繼續說道,“今天早上的事你還記得嗎?”

陸玉琦想起早上吃飯的時候薑渝說的話,又想到薑南進老爺子書房出來後的態度。

陸玉琦四下望了望,小聲說道,“你說會是他們誰呢?”

“那些人中,有一半是瑤兔裏的,有一半不是。”

陸玉琦著急的問道,“那到底是誰啊?”

“以薑渝的狂妄勁,他會直接把人送來,而且也不會怕我知道是他。而且特意引起我注意的那個女的,應該是瑤兔的內部人員。”

提到那個女的,陸玉琦就來氣,“那肯定就是薑渝了,他早上還說晚上……”

晚上送幾個到你那去。

後麵的話陸玉琦沒有說出來,當然薑淵知道是什麼。

“不是,越是這樣越是說明背後的那個人希望我們把這事往薑渝身上聯想。雖然那個出頭的是瑤兔的內部人員,但隻要花的錢夠多,瑤兔的內部人員也可以出去賣。”

陸玉琦吃驚的張大嘴巴不說話,她是女人,不知道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薑南。”

薑淵看了一眼陸玉琦,沒說話,意思就是默認了她的觀點。

回來這麼久陸玉琦還一直沒洗漱,一開始是被屋裏的場景震驚和氣到,現在誤會解除,她才感覺到渾身不舒服,迫不及待的要去浴室洗個熱水澡。

聽到浴室的水流聲,薑淵緩緩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串數字,是電話號碼,剛那位挨了陸玉琦兩巴掌的那位美女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