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來幾次,就能冷靜睿智,刀槍不入了。偶爾遇到個心動的,也不會不顧一切紮進去。
宋乘風又說:“你看,我這麼多年也沒找到個能相守一生的人,我的經驗也不可取。”
“錯誤的經驗也是經驗,我避開你的方式就好了。”
宋乘風整了個大無語,“那你喊我來幹嘛。”
“喝酒,來,幹了!”
宋乘風像是被氣到了,一口喝了小半杯。
到了後麵,兩人都醉了,鹿琰到底年輕身體底子好,還有些意識,宋乘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鹿琰拿出手機,準備給葉池打電話,讓他送宋乘風回酒店。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合適。
電話沒撥出去,人就斷片兒了。
半夜杜心垚看到鹿琰的電話,反手就摁了。
可馬上又換了一個陌生電話打來,杜心垚接通電話吼道:“還要不要人睡覺了,不是說好冷靜一段時間嗎?”
那邊生怕她馬上掛了電話,忙怯生生的說:“那個女士,你老公在我們酒店喝醉了,我們問他家人電話,他隻背了你的。”
哪怕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依然將她的電話背得滾瓜爛熟。
杜心垚猶豫了會兒,還是問了地址。
到了二樓包廂裏,一個躺在沙發上睡的沉。
一個坐在地上,趴在桌子上。
這還是兩位風光齊月的總裁嗎?如此狼狽的模樣要是拍幾張照,會不會換個好價錢。
但很快杜心垚就搖搖頭,勒索可是犯法的。
杜心垚和服務員架著鹿琰,將他拖到沙發上。
她這小身板,怎麼把他抗的回去。
想著找個幫手,想到何標,可她沒有鹿琰手機的密碼。她從來不看別人的手機,以前曲頌的她沒翻過,鹿琰的她也不感興趣。
密碼會是生日嗎?可她不怎麼記得鹿琰準確的那一天生日。
試著輸了一下她的生日,竟然意外解鎖了。
然而,電話打過去,何標這會兒在老家。
沒辦法,她認識的男性太少了,隻能打給葉池。
很快葉池就過來了,看著兩人的狀態,葉池也是挺驚訝的。
雖不情願,葉池還是把宋乘風扶到了車上。
酒吧小哥和杜心垚把鹿琰送到了車上。
葉池先是把鹿琰送到了紫薇園的房子裏,又把宋乘風送到酒店。
鹿琰躺在沙發上,難受的緊,他很少喝醉,這樣醉的一塌糊塗更是第一次。
杜心垚從來沒伺候過醉鬼,盯著他一籌莫展。
鹿琰一會兒要水喝,一會兒要吐,一會兒又抓著她的手,喊心兒不要離開我。
杜心垚被他折騰的夠嗆,嚴重懷疑鹿琰就是故意醉酒折磨她的。
好不容易消停了,天也大亮了。
鹿琰醒來的時候,依然頭昏腦脹。勉強睜開眼睛,完全不記得昨晚怎麼回的家。隻是夢見杜心垚來了。
她來了嗎?鹿琰坐起身,就發現地上坐著那個衣著單薄的女人,手搭在沙發上,頭枕在手上睡著了。
而他自己身上還蓋著毛毯,外套和腳上的襪子也是脫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