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隻有重新在思過崖搜索起來,這次搜索的更加仔細,不放過任何地方。
半個小時過去,三人兩手空空,一無所獲。
澹台夫人看向坐在棋盤前的中年文士,喃喃自語,“對弈。”
何為對弈?兩個人下棋才為對弈。
澹台夫人看向中年文士的對麵,對麵不遠處,一具骸骨盤腿而坐。
澹台夫人立即走過去,在骸骨前後左右搜索起來。
果然,在骸骨的大腿下麵壓著一個儲物袋。
儲物袋輕若無物,裏麵應該是沒有什麼寶物了。
澹台夫人把儲物袋向下抖了抖,幾件物品掉落下來。
鄭緣道:“沒有想到這位前輩可是苦修士,一輩子苦修修成了一具白骨。”
鄭北海道:“休得無禮,在諸多前輩麵前,謹言慎行。”
“不錯,在這上古遺跡之中,具有各類殺陣,一句不敬之句也可能引來殺陣。”
鄭緣砸吧砸吧嘴巴,還是沒有說出口,算了,族叔在此,沒有他說話的份。
鄭北海作揖道:“這位前輩自覺出去無望,就把自己收藏的寶物帶了出去,留給了自己的弟子晚輩,所以,他身邊也不需要多餘的身外之物。”
澹台夫人點點頭,“前輩,得罪了。”
她撿起一杯玉簡,神識迅速掃過,裏麵都是記錄一種養花種草的日常。
她把玉簡拋給鄭北海,鄭北海點點頭,“種花得花,種果得果。”
澹台夫人又拿起一個玉簡,神識掃過玉簡,玉簡漸漸破碎,最後化成一堆齏粉。
第三個玉簡記錄的正是關於對弈的心得體會,其中就有中年文士前麵的一局棋。
澹台夫人眼睛一亮,“有了。”
“如何?”
“玉簡之中記錄,此棋為玲瓏局,就是和棋,要想分出輸贏,必有一方自閉生氣,意思就是自殺。”
於是,三人又跑向中間的棋盤,這棋局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早已爛熟於心。
澹台夫人毫不猶豫拿起一顆白子,點在角落的一口氣穴上。
接著,隻見棋盤之上,黑白棋子紛紛潰散,化著一堆齏粉,隨風飄散。
棋子散盡,棋盤中間閃出一個暗格,裏麵竟有一個紫色的儲物袋,應該就是眼前的中年文士的。
這一次,澹台夫人並沒有去拿儲物袋,她盈盈一笑,“還是鄭道友來吧。”
鄭北海捋了捋胡須,笑道:“善。”
他伸手拿出了儲物袋,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他也不讓兩色催促,把紫色儲物袋翻,頓時,一片寶物嘩啦啦地落在棋盤上。
寶物眾多,光芒流轉,讓人睜不開眼。
靈石,靈材,丹瓶,法器,玉簡,各類天材地寶不下二三十件。
澹台夫人笑道:“鄭道友對妾身有援手之恩,還是請道友先挑寶物吧。”
鄭北海頷首而笑,“老夫就不客氣了。”
他眯起眼睛,在眾多寶物之中掃來掃去,這一件寶物真是不錯,那一件法器能讓他實力大增。
這讓站在一旁的鄭緣看的抓耳撓腮,心裏早有了怨氣。
假如有一天,有一個機會。
他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