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孫老板開著一輛商務車來到茶館門口,眾人坐上商務車,孫老板說“你們小兩口現在可是網上的大紅人啊!全網都知道了處對象跟女朋友保證以後事上見,我看了一眼胡馨蕊,笑著拉起胡馨蕊的手什麼也沒說,什麼也不用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龍叔詢問到“孫老板你表弟現在怎麼樣啊!還是半夜走出去會土地廟”。孫老板說“沒錯天天晚上都去,東北這天已經入秋了,咱們在城市裏還好沒什麼感覺,可是大興安嶺可是林區啊!後半夜都接近0℃了有的時候人都凍昏迷了”,龍叔小聲跟我們說這個小人參娃娃玩大了,玩出一兩條人命她那一身的純潔靈氣會有變壞的風險,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高鐵站到了,眾人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來到了候車廳,檢票上車,高鐵緩緩的開了起來,這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手機顯示未知號碼,我接通電話,喂了一聲,手機那頭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管理局的副局長秦璐,秦璐說到“寰禹你們已經乘坐高鐵了吧”!我趕緊四處張望,車廂內已經沒有了剛剛進站時的絡繹不絕,恢複到了動車飛快行駛的安靜。
秦璐說“別看了我們的人沒在車廂,即便在車廂你也找不到,說正事啊!管理局知道你們去大興安嶺幹什,這次我也會親自帶隊過去,等我們到了我會讓黑分處的閆處長聯係你們的到時候一起行動”,我想了想,說到“行吧”,秦璐掛斷電話,我看著手機通話記錄裏的未知號碼,好奇心驅使我回撥了過去可是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
這時坐在我對麵的一位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的,男生說到“別打了那是個單向號碼隻能隻能撥通不能接聽,我們用的都是雙向號碼,剛剛你接到的電話是特殊定製的,隻有特殊的單位才能用的上”,我抬頭看著男生覺著這人不簡單,便伸手向他握去,他也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用了些王者之氣傳輸到男生的身體裏,可是卻被男生吸收了,男生感覺到我在試探他,便鬆開了我的手,說到“我叫白澤,對就是神獸白澤的那個白澤,”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
這時去衛生間的龍叔路過我這裏,看著坐在我對麵的白澤,白澤也看著龍叔,龍叔說“等我一會我很快回來”,五分鍾後龍叔把我拉起來說到“去找你媳婦去”,我坐到胡馨蕊的身邊,笑嘻嘻的看著胡馨蕊,高速行駛的列車窗外的風景如同被按下了快進鍵,飛快的略過,晨輝映照在胡馨蕊看向窗外風景的臉上如夢如幻,我情不自禁的拿出了,手機坐到胡馨蕊的斜對麵,哢嚓拍了一張照片後我回到胡馨蕊的身邊,把手機遞到胡馨蕊的麵前,胡馨蕊看著我手機裏的照片。
從口袋裏拿出來她的手機,打開相機遞給了我,我右手拿著手機,胡馨蕊說“我數到三就拍照”我點了點頭,一二三,我按下拍照的時候,胡馨蕊閉著眼睛,朱唇親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臉,頓時紅的就像個蘋果一樣,胡馨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看著照片說“咋還臉紅了那,都是老夫老妻了”,當時我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啥意思,胡馨蕊說“再拍一張”,一人一狐妖,擺著搞怪的姿勢。拍的樂此不疲。
高鐵要在晚上八點以後,才能到大興安嶺,我從隨身攜帶的旅行包裏拿出零食,正巧碰見列車員推著餐車經過,我買了六瓶水,我和胡馨蕊這兒留了兩瓶,拿給孫老板兩瓶,孫老板嘴裏吃著飯,手機裏發著微信大概意思是明白人找好了,今晚在高鐵站附近的賓館旅店住一晚上,明天來接站,我把水放到孫老板的麵前,孫老板客氣的說這謝謝,我拿著另外的兩瓶水給龍叔和白澤送去,我來到東叔和白澤的座位前,發現兩人已經睡著了,我把水輕輕的放在了他倆的桌子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跟胡馨蕊說,龍叔和白澤睡著了,胡馨蕊抬頭看了一下說到“他們倆人已經到了再過一會就回來了”。我說“這是出竅了”,胡馨蕊說“是本體出竅了幻化的人形留了下來以防萬一,你不用擔心他倆,我敢肯定這列車裏有30%的人,是管理局的人,我們坐等到站下車就好了”。
胡馨蕊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靠在座椅的的靠背上閉目養神。
大興安嶺林區深處一棵參天的梧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