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說著他們來到了那家小小的餐館,範淩霄已經買好了三份飯菜。
吃飯的時候,陸地還專門提到以前的事情:“範大姐,想當年你用棍子打我屁股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
範淩霄竟然哈哈大笑笑:“你吃狗的奶,不叫狗不做媽,你竟然還叫我做媽,我不打你!你也不看一看你爸爸那個樣子,我能嫁給他嗎?”
魏蓮花竟然也笑了起來,她那被打腫的臉,被狠狠抽動了一下,感到真心的疼,她隻能用喉嚨笑了。
範淩霄繼續說:“其實你是不用挨打的。我舅舅問你,你是怎麼製作那些化學藥品,讓狗吃了,狗就跟你們走了,還忠心耿耿的為你們看家護院的。我們去找你們要狗,那些狗竟然想咬我們。如果你告訴我舅舅秘方,說不定我還給你錢了。”
陸地說道:“我們才不想讓你舅舅成為偷狗賊。”
“老同學,陸地說你外公想讓你嫁給他,他還不願意娶你,是不是真的?”魏蓮花的情商依然這樣低呀,看來還得磨練才行。
範淩霄就不一樣了,他直接就承認了:“是啊,不錯啊。他的老板也間接的跟我外公做生意的。他那個變態的老板竟然對我說,我在柳州就是個大魔女,他怕陸地什麼時候被我打死了,所以他的老板親口對我說,他不準我嫁給他的,否則我外公就不能跟他們做生意了。陸地不敢娶我,是因為他被我用棍子打個屁股。更何況他還叫我媽了,他好意思娶我嗎?”
範淩霄說著又笑了起來。
範淩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魏蓮花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一對父女。
父親非常憔悴,女孩的臉很黃很黃的,好像得了肝炎一樣。
“老板,有廁所嗎?”父親顯得非常緊張,阿妹的臉很痛苦。父親指著女孩說:“我女兒好像得了糖尿病了,便頻啊。”
“在裏麵在裏麵。阿妹呀,跟我來吧。”好心的老板娘拉著阿妹的手就進去了,阿妹走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三個人。
阿妹的爸爸似乎也看出什麼名堂了,他突然問道:“你們三位都是從柳州來的吧?我們同坐一輛火車的呀,記得嗎?”
當然記得啦,在火車上麵,沒有廁所,這女孩10分鍾就要小便一次,但是她竟然忍了10多個小時,最後大家都閉上了眼睛讓女孩在車上小便了。
“叔叔,我們記得。你們也是來吃飯的吧?”陸地問道。
“我們想吃粥的,但是,廣州怎麼沒有粥攤啊?不像我們廣西那樣,一塊錢吃個夠。”阿妹的爸爸感覺有些遺憾。
陸地知道這位父親是沒有錢的了,但是他不得不說:“因為姐姐得的是腎病和消渴症,距離糖尿病不遠了。你們不應該吃粥的,吃粥會加重餅情。你們可以吃米飯、包子、饅頭或者麵條。”
“不好意思啊,我們沒有錢了。我們到中醫院去看病了,但是我們遇到了一位專家,他說他絕對能夠治療我家阿妹的病,但是有些特別的要求。我們不答應他。我們找別的醫院,我家阿妹的病情也不見好轉。我們想回廣西了,但是買車票的錢都沒有了。”阿妹的父親說道。
陸地發現範淩霄的臉顫抖了一下好像想說什麼,但是又沒說。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小姐姐出來了,看見陸地,笑了笑,問道:“你就是陸地吧。你的急救技術很好的呀!你能救救我嗎?我走投無路了。到大醫院我沒錢,到小醫院我也沒有錢。你能救救我嗎?”
陸地知道這位小姐姐是病急亂投醫的。
對於治療這位阿妹的這種病,陸地根本沒有一點點把握。不過,既然如此,他還是想嚐試一下的:“老板娘,給這位叔叔和這位姐姐每人拿一份飯菜來。這位姐姐你坐下吧,讓我看看。”
阿妹坐了下來,很乖巧的把左手伸給陸地。
看著阿妹那過於白嫩的手,陸地感覺大事不好啊:這位小姐姐水腫了,她不是肝病,而是腎病啊,腎病很嚴重了呀。
所以陸地搖搖頭:“不用診脈了。我隔壁的奶奶已經告訴我這種情況是什麼病了。用兩個方子吧,第一個方子,你們到中藥市場去買一種很廉價的中草藥,用這種藥蒸豬肝吃就可以了。第二個方子,你們到菜市場去,買一些嫩的玉米,用玉米須煮豬橫肝,隻放鹽不放油,當茶喝。一天三餐,盡量不要喝粥,可以吃米飯,饅頭,麵包,麵條,米粉都是可以的。”
“就這麼簡單嗎?”阿妹問道,她那精致而又漂亮的,因為浮腫顯得更加水靈靈的臉,充滿著迷惑。
“試一試吧。”陸地也沒有把握,可以說有生以來他第1次給人開藥方呢,而且患者還得了那麼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