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敲開了姚秀珠的門口,相互之間都是老熟人啊,李警官說道:“姚秀珠,剛才你把你前夫的耳朵削下來了。現在呢,拿來讓他接上去,否則你會被判刑的。”
姚秀珠好像根本不怕警察:“如果我被判刑了,範開明,你在柳州的那些親戚就要小心一點。特別是你的妹妹,你的侄女,你的媽,你一定要告訴她們,千萬不要走路了,坐飛機吧。否則她們會被拉夜夜新郎的!”
“姚秀珠,你瘋了,你胡說八道什麼?”李警官知道姚秀珠就是個瘋婆娘,但是還真的想不到她竟然敢在警察的麵前威脅準前夫。
“我沒胡說八道!範開明,你的耳朵在那裏,拿去吧!”姚秀珠指著桌麵,那是什麼呀,那是一堆被用剪刀剪成一條一條的,你別說,姚秀珠的手藝還是很好的,這一條一條的很像漂亮的辣條啊,隻是小了一點。
“姚秀珠,已經犯法了,跟我們走一趟。”李警官說就給姚秀珠上手銬,並且把她從房子裏麵拖出來,但是姚秀珠走過範開明的時候,突然一腳就踢在範開明的褲襠上麵,讓範開明再一次受到傷害,在地上打滾嚎叫著:“範開明,你跟別的女人睡覺的照片我拿到了。那是水靈靈的中醫學院的女生啊,不止一個呀。你死定了。李警官,快點到派出所去,我有東西給你看。”
“姚秀珠,你tmd潑婦,老子殺了你,老子要殺了你。”範開明連吃兩個大虧,在地上翻滾著哇哇直叫,一位男警察把他拉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範淩霄竟然拉著拉杆箱回來了。
是的,她回來了,她拉杆箱裏麵的東西已經賣完了。
當她看到這裏的場景的時候,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問到:“李警官怎麼了?為什麼要抓我媽媽?”
同時他也看到了在地上用手摟著褲襠在地上翻滾的範開明,他走向前去,想助那位警察一臂之力,把這個已經不認他做女兒的爸爸拉起來:“爸爸你怎麼了?”
“我不是你爸爸,你就是個野種。你是你大舅,二舅,三舅,四舅的種!”範開明十分厭惡地甩開了範淩霄的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李警官小聲地對範開明說:“範開明,你是個醫院領導啊,你怎麼能夠說那樣的話呢?我是刑警,同時也是法醫,我有敏銳的觀察能力!當然,你不認她也可以,但是你不能把這當成你們離婚的證據,否則你不但害了自己,還害了那些幫你的人。”李警官接著大聲地說:“走吧,一起到派出所去。”
範淩霄卻說:“你們去吧,我不想去。”
姚秀珠也說:“不用我的女兒去了,我一個人就可打死這個癲狗!”
姚秀珠說話的語法沒有錯,在他的家鄉人們不說“一條狗”,而是說一個狗,一個人,一個東西,一個範開明。
範淩霄還真的不願意去,所以她拉著拉杆箱就進房間去了,把門關了起來。幾位警察也沒有難為她,而是帶著一對前妻和前夫就走了。
就在他們要上警車的時候,有一輛車子剛好也來到警車的旁邊停下了,從車子上麵走出來三個人,梁老板,陸地和梁天南。
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範開明並不認識梁老板,但是他認識陸地呀。
盡管他現在滿臉是血,但是他依然要對陸地落井下石,他指著陸地大喊大叫:“李警官,你看見沒有?陸地來了。那天,他在派出所突然失蹤了。現在他送上門來了,你們不抓他嗎?”
李警官笑道:“範開明,如果我是你,我趕快到醫院去治療耳朵,你老是跟個小孩過不去幹什麼呀?我們調查清楚了,陸地的確用辣椒水噴射黃平剛和他的一個兄弟的臉,讓他的眼睛受到了一點輕傷。但是我們到東平去調查過了,黃平剛的確把陸地放到棺材裏麵去,在外麵釘上28顆水泥釘,讓他在棺材裏麵過了一個晚上。第2天又來追殺陸地,陸地自衛反擊,沒有錯誤。但是,黃平剛要付出代價。他們通通被拘留15天。範主任,你說我還抓不抓陸地呀?”
“他把我老婆弄傷了,大麵積感染,他非法行醫,不應該抓起來嗎?”放開門還是不想放過陸地的。
誰知道旁邊的姚秀珠卻說:“一審,法院判我們離婚,我不是他老婆了。二審,法院肯定也判我們離婚的。因為你會偽造DNA鑒定,你還和一些法官稱兄道弟,廣州是你的天下了!我告訴你。柳州是我的天下!你一定要把你柳州的親戚通通搬到廣州了來!特別是你的妹妹,你的侄女,還有那些幹女兒!”
姚秀珠依然堅持以這種方式來威脅範開明。
“姚秀珠,管好你的嘴巴。”李警官再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