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有兩位身強體壯的大哥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了,就站在火爐的旁邊。不久之後,陸地才知道這種人叫做老板的貼身保鏢。
“哥哥好!”陸地彬彬有禮,分別給兩位鞠了一個躬。
“給我大哥好好做事啊!”其中一位穿著斑馬花紋的厚厚的休閑服的人說道。
另一位穿著黑色毛線的,目光冷冷的,看著陸地,沒有說話。
“叔叔,我們就開始吧,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一會兒之後,你就覺得很舒服的,晚上你就可以好好睡覺了。”陸地說著一邊手拿著一隻金筷子,就在老板的頭上幹活了。
“你用些勁啊,不疼,不疼!”事實上,老板疼得臉都歪了,但是他硬撐著:“我被人用沙槍打了,我自己用刀子把小石子一顆一顆摳出來,你這種按壓疼算什麼?”
“大哥,你就不要撐了,你的眼淚都出來了!”斑馬青年笑道。
“沒問題。按摩店的那些阿妹的力氣比這位小弟的力氣大多了。她們又掐又捏的,好像老子欠她們的風流債一樣。”老板的興致很高,應該是這幾天發了財了。
“叔叔,你頭皮上有很多很多結節,這表明你的睡眠很不好,很容易勞累,脾氣也不太好。”陸地說道。
“老弟啊,你所說的跟按摩店裏麵的那些阿妹說的不一樣啊!她們都說我像神仙一樣的,溫柔又可愛,美麗又大方。”老板依然感到很疼,眉頭緊皺,但是他說起話來卻充滿著喜感。
“叔叔,你每天晚上能夠睡4個小時就不錯了。好啦,我們先不要說話了。把眼睛閉上,你就想象珠江滿滿的都是夜明珠,那些夜明珠都是裏的。”陸地說道,認為自己就是按摩師啊,誰都要聽他的,管你什麼老板不老板,保鏢不保鏢的。
也許陸地是說中了老板的身體的真實情況,老板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陸地辛勤的工作,15分鍾之後,老板竟然開始打鼾了,那隆重的充滿著各種各樣的音色的鼾聲讓兩位小弟都笑了起來。
陸地停止了按摩,對兩位保鏢大哥說:“如果不打擾他,這位叔叔可以睡到明天。要不要叫他起來啊?”
斑馬大哥說道:“老弟啊,你真有能耐呀。可惜了,現在是上班時間,要不,我真想讓你幫我按摩按摩?”
黑毛線大哥一邊點頭一邊說:“我們這位大哥是經曆了很多苦難的。安眠藥可能都吃了一卡車了。沒有安眠藥吃,就喝酒,喝醉了就睡著了。小弟,要想睡著,是不是每天都要按摩呀?每天要按摩多少次啊?”
陸地很誠實地說:“隻靠按摩需要三個月左右才能治愈失眠病。如果再加上一些藥,那就比較快了。”
“什麼藥呀?不會是安眠藥吧?或者是漂亮的阿妹嗎?”斑馬大哥的想象能力很豐富,不過都想歪了。
“那些藥山上才有,我隻知道用壯話怎麼說,用廣州話我不知道怎麼說?”的確如此,他隔壁的那個老奶奶一輩子隻能說壯話,桂柳話都不會說呢,更不要說普通話或者廣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