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和秦老二人,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都盯著喻淑言,異口同聲:
“你這是何意?”
喻淑言眸色沉沉:
“外祖父、秦老,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當今皇帝荒淫無道、暴虐弑殺、毫無愛民之心和治國之能。先皇那麼聖明,怎會把皇位傳給他。”
兩個老人瞬間都瞪大了眼睛,相互對視一眼後,傅清瑜率先開口:
“淑言啊,此言非同小可。你,可有證據?”
宮北歌卻是怒目喝道:
“瘋了,你們瘋了不成。證據,哪兒來的什麼證據,我皇兄就是名正言順的,父皇欽點的皇位繼承人。更是滅殺了亂臣賊子,才平定了家國之危的聖君。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詆毀我皇兄,你找死!”
喻淑言卻是冷笑:
“若如你所言,你如此歇斯底裏地心虛作何。”
宮北歌卻是揮袖:
“休要胡言,我這是氣惱。”
秦老皺眉:
“喻娘子,此話確實不可亂說,你,可有證據?”
喻淑言點頭:
“自然。”
說著,看向傅清瑜:
“外祖父,您可還記得,您救的禦醫的一對女兒,並安置在喻家。”
傅清瑜點頭:
“自然!”
喻淑言:
“那您又可知,他為何會被追殺,甚至,禍及全家。而追殺他的兩個女兒的人,這麼多年都不曾放棄追尋。”
傅清瑜隱隱感覺到了什麼,眼底卻滿是不敢置信:
“你的意思是,他那裏有證據,而這些證據在他女兒那裏?”
喻淑言點頭:
“是的外祖父,我雖然不能肯定,她們手裏的東西是什麼,但是,我敢肯定,那絕對是可以證明,先帝被害的真相。”
宮北歌卻是嗤笑了起來:
“喻淑言,你真是可笑,你說這麼多,一切不都是你的猜測嗎。如果猜測可以作數,那這世間還需要什麼法紀。就憑你構陷皇族,就可判你個滿門抄斬。”
秦老皺眉:
“喻娘子,這一切若隻是猜測,確實操之過急了。”
喻淑言卻是道:
“秦老放心,我會讓人去找我大嫂,我相信,她知現在是何情形,定不會再藏著證物的。隻要拿到證物,自然可知誰是亂臣賊子。”
宮北歌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真不知道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蠢。”
喻淑言心底驀地一沉:
“你什麼意思。”
宮北歌一臉鄙夷:
“你覺得,你既已如此說了,我還會讓你全家,有開口的機會嗎!”
喻淑言臉色猛地一白:
“宮北歌,你敢。”
宮北歌卻是不屑:
“我既然都已決定,要你們全都死在這裏,還在乎一介低賤商戶的幾條賤命嗎!”
說著輕喚:
“影七。”
“唰~”
一個黑影忽地閃出,跪在宮北歌身前。
宮北歌皺眉:
“影九?影七呢?”
影九剛想開口。
宮北歌卻是擺手道:
“無妨,你在也是一樣,去,映桐巷喻家,一個不留。記得,喻宅給我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