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寫書,文筆小白,喜歡就看,不喜歡那隻能說明我們沒有緣分。腦子存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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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萬水一人跋涉,暮雪千山隻影獨行——題記

在經曆了屍蟞、血屍、中幻術、身邊人的受傷乃至死亡、被綁架、被威脅後,我們可憐的吳斜終於回到了地麵。

看著一點點往上爬的屍蟞,吳三醒當即下令用火燒死,絕不能讓它們出來。眾人幸運的在最開始發現的廢棄的帳篷裏找到了汽油。

一陣兵荒馬亂後,吳三醒帶著眾人把汽油澆上,點了火之後就跑了。

早在吳斜安全上來後張祁靈就已經離開。等到吳斜發現時,早已沒了張祁靈的蹤影,吳斜就算有一肚子的疑惑,也隻能怏怏的跟著三叔走了。

“酒一報告,消息已放出,吳斜已入局。”一個穿著玄色長袍的人在眾人走後出現在洞口旁,低頭看著洞裏的火開口說道。黑色的衣袍底在火光的照映下隱隱約約顯現出一個淡金色的“溫”字。

“放火燒山,帶回大魁屍體,通知壹部帶回相關人員。還有,注意安全。”酒一耳邊的藍牙耳機傳達了指令。

“是”酒一沉穩的聲音響起,伸手戴上黑袍自帶的帽子,在洞口附近百米內澆上汽油,算著時間劃下一根火柴,點燃汽油後,縱身一躍進入了那個洞口。

於是等到吳三醒下了山後就發現山著火了,而這一把火把陌生人出現的所有痕跡毀的一幹二淨。在吳三醒忙著救火時,酒一已經帶著大魁的屍體悄然離去。

隨著火勢逐漸被控製,上山救火的眾人也逐漸散去。

壹部行動很快,火勢尚未被控製時,曾給吳三醒帶路的老頭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他特意選擇的偏僻住處又為他悄無聲息的消失提供了機會。該怎麼說呢,自己做的孽自己受。

酒一算的時間剛好,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無論吳三醒怎麼複盤,也絕不會想到還有這麼一方人在關注著他以及他布的局。

火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在某些人心裏敲下了響鍾。一場看似因天幹物燥而引起的火災標誌著一場長達近百年的局正式啟動,而那些隱藏在深處的也開始緩緩浮出水麵。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隻是這隻黃雀到底是誰還未嚐可知,而這隻黃雀背後又是否有獵人也未嚐可知。鹿死誰手,隻能看誰的棋盤下的更好了。

山著火了,林中的鳥嘰嘰喳喳飛走了,而這中間有一隻黑色的、普通到極致的烏鴉隨著四散奔逃的鳥群消失在天空中,無人注意。

而在相隔甚遠的一個簡陋的破破爛爛的密室裏,一條黑色的小蛇“斯斯”兩聲又沒了聲音,密室裏被鐵鏈拴著的人抬頭看了一眼,淺淺的笑了,“入局了嗎?想來我也快登場了。”

長久未沾水使得好聽的嗓音變得嘶啞,卻又莫名的有些惹人心動。隻可惜破舊的密室隻有被拴著的人一個生物,讓人臉紅的聲音隻有一人聽見,而這人又毫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