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2 / 2)

“安慶的革命自去年徐錫麟失敗後,再就是前幾天熊成基等人的失敗。革命力量幾乎損失殆盡,什時候有能力組織這樣大規模的軍事行動?”

“煥卿先別發火,民友說得對,這裏麵有好多值得懷疑的地方。說不定這又是清政府往咱們臉上抹黑。”

“我覺得不像,對方攻擊監牢救走我等革命成員,說明對方對我們有好感。清軍戰鬥力低下,清政府什麼時候給自己臉上抹黑了?”這個叫民友的人答道。

“蔡民友說得對,即使清軍戰鬥力再怎麼低下,也不會被幾十個人打得措手不及,還從他們眼皮底下救走。這裏麵有太多的蹊蹺和我們不懂的事。”那個叫煥卿的中年人答道。

“你們倆這麼一說,我也有很多疑惑。一,既然這些人戰鬥力很強,如果是我們這一方為什麼隻救走我們的人,卻不趁機奪了安慶。二,這群人戰鬥力很強,怎麼會有被銀庫的清軍擊斃五十多人,三,從報紙上看,這群人有備而來,和熊成基等人又有什麼關係?四。。。。”

“別四了,你所說得就是一條,這群人的來曆。這群人到底是一群什麼人,弄清了,我們對這個局麵自然清楚。所以,我決定去安慶看看。”叫煥卿的中年人打斷那個總結的人的話道。

“煥卿剛從日本回來主持革命,眼見我光複會有了些起色,不能這樣走了。要去也是我蔡振去,我的身份不怎麼敏感。聽說安慶正在建一所世界頂尖的綜合性大學,我就去任教,同時打聽這方麵,兩全其美。”原來這個叫民友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蔡元培。光複會的組建者之一。不過這個時候,因為光複會幾次損失過重,他又不懂的經營。以暗殺為手段的鬥爭方式使光複會始終不能形成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核心,在陶成章成為首領前,蔡元培退出了光複會。所以蔡元培剛剛說自己的身份不怎麼敏感有道理的。

“說的倒也是,那安慶就麻煩民友了。”

“客氣了,同為中華奮鬥。不過這段時間可有的你忙了,陶煥卿先生”蔡元培臨走時還開了陶煥卿一個玩笑。陶煥卿就是現任光複會領導陶成章。

“這下恐怕人盡皆知了。”陳家小院,王琢山手拿著報紙有些苦澀道。

“恐怕不僅僅人盡皆知安慶這一大新聞,恐怕是天下震動。我還是小看你啊!長江後浪推前浪。”陳昔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琢山,似乎要看透他似的。

“嘭。。”金鑾殿上,一個女人狠狠的把一折奏章拍在手旁的幾案上。

“太後息怒!”

“看看。。。。你們看看。。。咳咳。。。”女人似乎氣的不成樣子。

台下的漢人大人都微微低下了頭。而那些滿人朝臣卻展現出一幅一臉譏笑的神色。

“太後臣認為,朱家寶禦下不嚴,有縱容叛亂的嫌疑,應當予以撤職查辦。”一個滿人官員在載灃王爺的授意下站了出來。滿人官員一直不服漢人執掌大權,在這個時期,漢人官員的大權一削再削。前有張之洞等人,後有袁世凱做榜樣。如今出現一個好不容易被人抓住的把柄,這群滿人如何不把握住機會言語一番。

“太後,安慶先有徐錫麟叛亂隻恩大人死亡,說明安慶亂匪早已有之。朱大人剛剛上任,事情並未了解清楚。況且朱大人官聲一直不錯。事情還未調查,就撤其職位,是不是太過了。”一個漢人官員立刻反駁道。

“太後,朱家寶是接替恩銘的職位,同時見調查恩銘事件的責任人。此時又出現叛亂,還兩度攻城,臣認為朱家寶至少有失察之罪。”攝政王載灃站了出來說話,台下立刻安靜一片。有如此搬到漢人官員的機會,載灃怎麼會放過。

“嗯,說的有理。安徽巡撫朱家寶因年老,精力不足。導致這次未能平息叛亂,使其叛亂一而再再而三愈演愈烈。使大清國成為內外之笑話。故潛朱家寶回家休息一段時日,待精力恢複後再做安排。”台上的太後也知道載灃的意思,作為夫妻兩個,在這個朝上已經有相當的默契。就算不夫唱婦隨,光載灃這個攝政王的話,太後也不得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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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