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風順著門縫吹到臉上,坐在牆角邊,環視四周的環境,吳毅發覺自己身處一個豪華的歐式裝修的房間,這裏像是一個大公司老板的辦公室。
壁爐內火焰劈啪作響,屋內沒有開燈,火光搖晃著屋內的影子,就像是無數的人包圍吳毅一般。
“張行長”三個字映入眼中,吳毅緩緩站起身,他隻覺得右邊肩膀有些疼的發麻。
銀行?行長辦公室?
再看牆壁上的日曆,吳毅覺得,這裏像是影視基地,就像是拍電影的。
從二樓窗戶看外麵,街道密密麻麻全都是警察和軍隊。
不對!看遠處的建築,這裏是歐洲!
突然大腦疼痛,僅僅隻是瞬間,吳毅得到這個身體的記憶。
原來他是一名劫匪!而吳毅隻是剛穿越過來,沒想到他遇到這麼大的麻煩。
照這樣的環境,活不過三天。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是一副歐洲人的樣貌,身穿紅色套裝,背後掛著一把衝鋒槍,一個白色的麵具捏在手中。
摸了摸臉上新鮮的傷痕,這是早上一名銀行的便衣警察遇到事件發生,與他搏鬥的場景,現場他身上的一顆手雷被拉開。
雖然險而又險的活下來,但目前他似乎狀況不佳。
打開上衣的拉鏈,身上被掛著炸彈背心,上麵線路和電子程序很複雜,一般人難以解開,而且憑著他前世的專業,他明白這是正兒八經的TNT遙控炸彈。
這個身體的主人名叫老虎,他的家人孩子都被綁架了,而他則是法特國的特工,老虎昨天被襲擊,之後醒來時,身上就綁著炸彈,和一群劫匪待在一起。
看到傷口已經血液凝固,他戴上麵具,走出了辦公室。
“老虎你狀態好些了嗎?感覺怎麼樣了?還能不能正常完成任務?”耳麥傳來一個標準的英文。
但是吳毅突然愣住了,這英文本來是吳毅沒接觸過的語句,但此時像是被毫無壓力的翻譯到大腦。
“我還可以,但是我的家人呢?他們怎麼樣?”吳毅詢問道。
“嗯哼,那就在全家團聚之前,幫我把這件事搞定吧!”說完對方直接關閉無線電。
“老虎!”
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跑上前。
“怎麼了?”吳毅看到她也是同樣的裝束並且戴著麵具。
但這女人,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經驗,反倒像是一個被迫拿上槍的人質。
“是老鷹他被……他……他……”女人驚慌的說不出話,吳毅注意到她雙手都是血,而且褲腿也沾滿了血液。
隻是身穿紅衣看不清血跡。
“我們去看看!”
吳毅說完,還將女人的衝鋒槍保險鎖上,避免她誤觸了扳機,同時告訴她安全的持槍方法。
二人來到銀行的下水道,這裏的下水道就像是一個很大的隧道,其中也有很多汙水,一股難以描述的臭味刺激的吳毅差點打噴嚏。
隻見一個大胡子男人躺在地上,他手中的電鋸爆裂,吳毅詢問道:“是有人襲擊了你,還是電鋸崩碎了?”
“當然是……是這該死的……該死的……便宜貨!”男人僅僅拽著吳毅的胳膊,說道:“答應我!帶上山兔離開這裏,你們好好活下去!”
吳毅點了點頭。
“我……我家人就拜托你們……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