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槍是憑空亂開的,伴隨著槍響,何雨柱的心也沉到了穀底。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自雙腳而上逐漸的開始消散。

與此同時,爽朗的癲狂大笑響徹。

那是王勇的聲音。

是在血色玉佩中待了半個小時後,被自動排斥出的王勇。

“哈哈哈...哥們兒,你孤身一人,看來你是把你的同伴們都殺了,對吧?妙妙妙,果然,活到最後的還是我,隻能是我!”

王勇笑的簡直不要太開心。

原本以為出來後,還得麵臨被隨機抹殺的風險。

哪曾想,剛出來就發現身邊有人,正好手裏還拿著槍。

於是乎,王勇都沒看那人是誰,直接動用了念力,控製其扣動扳機。

甭管是誰,先死一個總是好的。

“欸,對了,我玉佩呢?”王勇皺眉看向即將徹底消散的何雨柱:“哥們兒,我那血紅色玉佩你瞧見沒?”

此刻的何雨柱隻剩下一個腦袋了,他慘然一笑道:“瞧見了,在我褲兜裏呢。”

褲兜?

王勇臉都黑了。

何雨柱全身的物件,都伴隨著消散,消失無蹤了!

......

何雨柱的意識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仿佛陷入了無盡的沉睡,又好像隻打了個3分鍾的小盹。

朦朦朧朧間睜開雙眼,在意識回歸後,何雨柱左右看了看。

他自己正站在學校門口,保安室裏坐著一個正在喝茶的七十歲老者,保安室那裏拴著一條大黃狗。

何雨柱身旁站著的是胖子仲國柱,沒了張婉茹。

左手邊,有一男兩女。

男的他認識,道士頭吳迪。

一個女的五十歲上下模樣。

另一個穿著鮮豔的紅色旗袍。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逼,二臉懵逼...五臉懵逼。

“我不是被王八蛋王勇用念力害死了麼?這是怎麼回事?”那五十歲上下的婦女喃喃了聲。

“你也是被王勇害死的?”旗袍女韓冰瞪大了雙眼。

道士頭吳迪一愣,甚至看向了何雨柱還有仲國柱:“你們兩個,該不會也是被王勇給害死了吧?”

何雨柱笑笑沒說話,他確實是王勇殺的,但他不想透露出太多線索信息給這些敵人。

反倒是仲國柱甕聲甕氣的罵了句娘:“我是被小茹那臭娘們給殺的,真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算了柱子,生死麵前,沒有對錯,換了你跟小茹隻能活一個,你是想引頸受戮,還是拚一把殺了她呢?”

何雨柱的話把仲國柱給問住了,悻悻的哼了聲沒再言語。

“諸位,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旗袍女韓冰看了眾人一眼。

何雨柱道:“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至於現在為什麼還活著,甚至我們現在是否還真的活著,沒人能說得清,或許,隻有它才清楚吧。”

何雨柱指了指保安室裏的老者。

老者放下茶杯,走了出來說道:“現在,靜靜聆聽你們能賴以生存的魔境規則吧。”

又是一陣冷風,又是一把金色的手槍出現在每一個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