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命還真大啊,那樣都死不了。我們來日方長吧,我倒要看看下次還會不會這麼幸運。”
柳夢涵???
我幸不幸運,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師叔還真是哪哪看我都不順眼。
今日天色不錯。
“樹靈,今日跟我一起將玄壺閣裏外清掃一遍。”
“啥?”
樹靈立刻躺下裝傻。
“我渾身不舒服,再說了,我跟你出來,可不是任你使喚的。”
說完側過身,準備在睡個回籠覺。
“是嗎,那今晚的糖醋裏脊,好可惜啊,看來某人沒有這個口福了。”
樹靈立刻竄跳到柳夢涵的麵前,還吐著舌頭。
柳夢涵...,這不是‘狗’是什麼。
樹靈接過雞毛撣子,裏屋竄上竄下的清掃。
柳夢涵忍不住一幅奸計得逞的捂嘴偷笑。
一份糖醋裏脊換一位矜矜業業的下手,值了。
“夢涵,這件房間需要清掃嗎。”
柳夢涵朝屋內看去。
這是墨修池的書房,平常柳夢涵很少會進來,墨修池大多都會待在這裏,今個怎麼不見人影。
“掃,整個玄壺閣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
巨大的書架,上麵是排列整齊的書籍。
樹靈身才矮小靈活,上去打掃最是方便的了。
這不,三兩下就把上麵的灰塵清掃了一遍。
啪脫。
“樹靈,你小心點。這裏的東西可珍貴著呢。”
“知道了,我不是故意的,那個盒子放在最隱秘處,沒注意到,才被弄掉的。”
樹靈接著繼續忙碌。
木盒被打開,裏麵的卷軸散落了出來。
柳夢涵撿起畫軸,隨著卷軸的全部撒開,是一張真人畫像。
看著裝裹的木盒,已經乘灰許久,裏麵的畫軸倒是保存的極好。
“這不是...”
“夢涵,你在看什麼呢。”
樹靈一躍而下,跳到柳夢涵的肩上。
“這個畫裏的女人是誰啊。你見過嗎。”
柳夢涵“嗯?”一聲。
“是我。”
樹靈...睜眼說瞎話。鄙夷的目光斜眼看向柳夢涵。
“真的是我,我沒換臉之前,就是長的這副模樣。”
不過?
柳夢涵疑惑。
雖說著這畫像中的人,和她一個樣,可她從未梳理過這樣的發誓,也沒有穿過這樣的樣式的衣服。這是師父照我的樣子畫的嗎。
“大師兄。”
書房門被推開。
柳夢涵等人嚇了一跳,連忙把畫卷放到自己的身後。
“小師叔,你不是走了嗎。是還有什麼事嗎,師父暫且不在。”
薑幕雪將飯盒放於書桌之上。
這不是看到柳夢涵一生氣,忘記自己今日來玄壺閣幹什麼的,回去路上才注意到手上糕點,就又原路回來了。
真是哪哪都碰到你。
“你來大師兄的書房做什麼。還有你背後拿著什麼。”
柳夢涵眼神閃躲。
“沒什麼,我和樹靈過來打掃一下。沒想到你突然回頭了。”
可不能讓小師叔知道我沒經同意翻看師父的東西,與她與自己的關係,還不立刻找師父告狀去。
薑墓雪向他們漸漸逼近。
看著他們心虛的眼神。
料定應該是看了大師兄不該看的東西。
“小師叔。”
薑墓雪二話沒說,徑直搶走柳夢涵的背後的畫像。
眼珠立刻瞪大,看了一眼柳夢涵,進而又眉眼緊蹙。
冷笑一聲。
“是她,不是你。我終於明白了。”
柳夢涵???
什麼意思,什麼不是你,是她。難道裏麵畫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不知什麼時刻,薑墓雪眼噙淚花。
隨後‘哈哈哈’大笑起來。一臉認真的看向柳夢涵說道。
“你也是一個可憐蟲,以前我很嫉妒你,不過從此刻開始,再也不會了。”
柳夢涵一臉懵逼了。
薑墓雪放下畫像,徑直的離開。
樹靈指了指腦袋。
意思說,她是不是腦子有病,受什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