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的淩雷馬上就是去找到董白,然後撲到她身上,感受著那帶來的柔軟,董白隻是坐著,一隻手拍拍淩雷的背,一隻手摸著淩雷的頭。
這時董白問了一句“昭明,你剛剛去哪裏了。”
“裁縫鋪,馬上就有個驚喜給你。”起身從董白腿上起身,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董白想著淩雷可能是去定新衣服了,畢竟之前那麼多衣服不是破了就是上麵有血跡,淩雷平時就能換四五套衣服,可能也給自己訂了,雖然董白帶了不少衣服,但大多不是不好看,就是不喜歡,董白心裏也期望著新衣服快點做好,這樣自己也能快點穿給淩雷看了。
淩雷也是無聊,就從行李裏麵,拿出一塊木頭,這木頭本來是準備用來重修洛陽的,看著還不錯,自己就順了塊過來,然後就坐在院子裏,慢慢的做著一副象棋,用了一個下午,勉強是做好一副了,就是邊緣有些粗糙,等下在打磨一下也就好了,淩雷抬起頭,發現天也黑了,本來隻是無聊做副象棋來解乏,沒想到天都黑了,擦了擦頭上的汗,淩雷轉身進到屋裏麵,發現董白不在,想著可能是會自己房去了,也沒多想,剛好天色也晚了,正好回屋睡覺。
想著出了一身汗,去沐浴的地方洗個澡再去睡,剛打開門都時候,眼前的一幕讓淩雷驚住了。
此時,董白正伸著腿,腿放在木桶邊上,上麵還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董白整個人都泡在桶裏,身邊還有董白的私人衣物,董白發覺了有人進來,把整個人藏著水裏,仔細一看是淩雷,臉頓時紅了一片,淩雷這時也反應過來,馬上出去關上了門。
隨後董白穿好衣服,紅著臉,走了出來,身子上甚至還有水珠沒有擦幹淨,董白見到淩雷,低著頭,慢慢的走過去,淩雷這個時候也沒說什麼,等董白離開後自己就去洗了,淩雷剛浸在桶裏,門就被推開,董白換了身衣服,走了進來,淩雷還沒說話,董白就走到了淩雷麵前,淩雷一把將董白拉過來,兩人對視著,嘴唇相碰,相互向對方索取,良久,淩雷將董白抱到床上,慢慢的將董白壓在身下,董白開口了“輕...輕點,求你了。”
聲音很小,要湊近才能聽到,淩雷把燈火吹滅,隨後一聲輕喘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房間內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白天,淩雷起床去院子裏麵晨練,床上的白手絹上留著紅梅花,董白這時還趴在床上睡覺,李儒也早早起來了,雖然是住在一起,但李儒喜歡安靜點的地方,所以住在偏房,還選了一間隔音比較好的房間,當然除了安靜以外,畢竟淩雷和董白還在,自己也不是什麼都感興趣,也不是什麼都想聽,見到淩雷一大早在晨練,發現淩雷臉上滿麵紅光,就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他也沒說什麼出來,就坐在院子裏麵,看著書。
見到李儒來了,淩雷拿出自己昨日做好的象棋放在李儒麵前,示意和自己下一盤,李儒放下書,拿黑子,淩雷執紅子,雙人對弈各有勝負,兩人邊下,邊聊長安的事,都希望賈詡盡快搞事。
中午時分,在吃過飯之後,董白收拾好碗筷,便去廚房清洗碗筷了,而趙尋現在還在長安打探情報,淩雷和李儒也沒閑著,就想著去那裏可以買到馬,雖然冀州產馬,但想買馬卻是件難事,畢竟馬基本全在公孫瓚手上,冀州的馬又被袁紹緊控著,加上沮授在,弄到馬估計要廢很大一般力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