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津懶散的眼神一下變得淩厲,“你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
阮荔一怔。
“說!”
“行,我跟你明明白白說了,我是阮茯苓,我不允許你這樣踐踏我姐,就算是她不在了,你也不能這麼侮辱她!今天你的行為已經是嚴重傷害到了我,我……”
“傷害了你?”
“傷害了我姐。”阮荔嘴瓢,有點心虛。
陸時津說:“我跟她沒什麼。”
阮荔抵住門,“什麼叫沒什麼,你的意思是還想跟她有什麼嗎?我警告你,陸時津,我不準許你接近她,不管你是什麼目的!”
阮荔想,自私就自私啊,再不自私人就沒了。
“如果我說我偏要跟她有什麼呢?阮茯苓,你打算怎麼辦?”陸時津輕嗤,“去跟盛聿之告狀?”
這把阮荔給問住了。
她以前是自信陸時津是不會跟任何女人產生交集的,可如果是長的跟阮荔很相像的江挽月呢,她沒有自信陸時津不會對她沒有一絲情緒,或許是掩藏得好。
“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陸時津,你想怎樣,你不會還想跟她上床吧?”
陸時津冷了眸子,鷹一般的眸子緊緊攫住她,“阮茯苓,還是小看了你。”
說著,他一步一步緊逼著她。
“你別過來。”阮荔往後退,止不住的害怕。
陸時津這人瘋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啊——”阮荔大叫,“陸時津,你幹什麼,你快把我放下。”
陸時津不聽,
她被他扛了起來,摔在了床上,陸時津冷笑看她,“想上床是吧,行,我現在就滿足你。”
阮荔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嘴裏囁嚅著,發不出話來。
這陸時津怎麼這麼瘋啊。
“姐夫,不……”阮荔試圖用這個稱呼來喚醒他。
“你還是不長教訓,幾次三番觸及我的底線,阮茯苓,我對你夠容忍了。但凡是換做另外一個人,早丟進海裏喂魚了。”
這是陸時津第一次擺出這副姿態出來,眼裏淬了毒,死死地瞪著她。
他眼裏有太多阮荔看不懂的東西,阮荔情不自禁想摸摸他,手伸到半空,被一把拽住,“既然這樣,不如你來伺候我,反正你現在不是伺候盛聿之很是賣力,”
陸時津捏起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很快,阮荔脆弱的皮膚起了紅色的印記。
他譏諷的話響在耳邊,不屑的眼神刺痛了她的眼,阮荔頭一偏,他的話又如鬼魂一般飄在耳畔。
他說:“應該有經驗了吧。”
阮荔愣在原地。
她眼角濕潤,緊咬著唇。
“怎麼,不敢?”
陸時津笑道:“我以為你為了你姐什麼都肯舍得,隻不過讓你伺候伺候我,這麼為難?”
“陸時津,這根本不是一回事。我沒有伺候盛聿之,我跟他……”
“住嘴,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陸時津,我隻是想……彌補你。”
陸時津冷笑,“彌補?之前想不到彌補,現在卻想來彌補了?阮茯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姐夫,我……”
電話聲響起,掛斷,又響,又掛斷。
鍥而不舍在響。
阮荔瞥一眼,是盛聿之打來的。
“接!”
陸時津起身,理了理衣服。
阮荔接通了電話,還未放在耳邊,就被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