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延醒來的時候覺得今天真是糟糕透了,他躺在冰涼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上,因為他根本動不了。
他回想起自己一眨眼之前還剛從公安局出來,想到這個簫延更來氣,自己是一個“職業欺騙師”結果還上了別人的當,自己認識三年半“兄弟”的替罪羔羊。嚼盡舌根警察直接不聽他說話,這怎麼解釋?所以說他最討厭見警察了,每次都覺得自己完敗。
以為自己的輝煌成就要止步於此都打算坦然入眠了,警察突然說有人給予了證據保釋,就這樣迷迷糊糊又準備離開。
輝煌,重啟!
心裏呐喊一百遍
結果剛踏出一步就踩空了,然後就暈了,醒了,該死的,還動不了。
他試圖挪動視角,無用功,隻能用眼珠轉,一片空白,左右好似沒有邊界般往外延伸,也沒用。
簫延閉上眼從頭到尾捋了一遍,與其浪費眼神還不如好好休息,他是這麼想的,然後快睡著了。
“小延?”
一個聲音低低的傳來,雖然聲音小但清晰的傳到了簫延的耳朵裏。
睡意好像突然消失了,呼的一下站起來,向著聲音來的地方舉了一下手“嘿”,隨即反應起來自己居然可以動了,聯想到什麼突然變得警惕起來,打量眼前的人。
我擦,魅力男。
“誒,哥哥你好呀。”簫延控製興奮伸出手向眼前的人走去。
那人站在那裏,頗有美感雕塑的模樣,衣著華麗白色西裝,胸前徽章一對白色的翅膀,外披著一件薄薄的金紅色披風,大背頭帶著金絲框眼鏡,就這樣看著簫延。
“是您救了我嗎?你真是個大善人呀!”簫延越說越靠前走,他心裏越是激動。
他打小就清楚自己對女孩不感興趣,反倒是這種成熟大叔興趣滿滿。
“可以了。”男人開口。
簫延頓了一下,很自覺的停下腳步。
怎麼回事?我魅力不行?那也不至於吧。
簫延想。
“帥哥…呃,不是,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們好像沒見過?”簫延又問道。
“確實沒見過,不過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是你父親。”簫漷說。
“我們的說法?不是,我父親??!”
簫延腦子還沒轉過來心裏卻草過一萬匹馬。
“我,我父親?你是我爹!”簫延走向前激動的拍在簫漷手臂上,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這帥哥是我爹?我爹是這帥哥?
不是,我哪有爹?那福利院院長不說我父母給車禍撞死了?
簫漷:“?”
簫延:“你真是我父親?”
“我說過了,我是你的父親,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我們的稱呼。”簫漷從剛開始到現在姿勢一直沒有變過,語氣也是平平淡淡。
“我們的稱呼?”
“父神。”
“?”
還是拉我演戲演戲精?
簫延不動聲色的頻繁往簫漷臉上瞟,試圖找出破綻。
好吧,誰能演過我?
“噢,這樣,親愛的父神,您好。”簫延一改之前的模樣,切換成一個皇家王子一般,還有模有樣的給簫漷行了一個不知道哪個國家的禮儀。
噢,我真太帥了!開玩笑,這可是我的鐵飯碗
簫漷:“?”
簫漷奇怪這人怎麼這麼快接受這種的事實的,不過這樣也好。
“很好,現在我將對你進行覺醒,不然你無法隨我離去。”簫漷說完終於動了起來,他攤開手一道金色的光彙聚在手上,最後幻成了一顆暗灰金的寶石。
簫延:“?”
變魔術?不像假的啊?
簫漷見簫延還沒有表情變化挑了挑眉 然後將寶石升向空中,一道微弱的光照射起來,跟隨寶石擴大直到簫延頭上。
“靠靠靠靠!什麼東西,你是什麼阿?”簫延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連忙後退。
簫漷:“?”
我說了我是你爹。
“哥們!我以為你演戲呢!你在作甚啊啊啊!”簫延邊說邊往後走。
簫漷抬了一眼,簫延嘭的一下撞在堅硬的隔牆上,他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像一道無形的牆壁,簫延愣住了。
我要死了?
我靠!
“大哥大哥,別殺我!”簫延回過頭差點就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