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更是想趁此機會,殺一殺朱可夫的威風,更堅華斯基投靠之心。
古塔沃夫不虧是智謀之輩,就這麼點時間,他心中已經轉過了好幾個念頭,相關的應對之法也已了然於胸。
說實話,在鬥智這回事上,朱可夫與古塔沃夫相比,那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可不是,不說其它的,就說這城府,兩人就差了不少,朱可夫要是不喜,那是直接表現在臉上的。
“古塔,你少在我麵前講這些冠冕堂皇之言,你們在這幹什麼,難道還需要我點破嗎,我既然把話說開了,你也就不需要再遮遮掩掩的了,這事即使是告到陛下麵前,占理的也還是我。”朱可夫惱羞成怒地道。
他本來還想忍一忍,但聽了古塔沃夫之言,他即刻就暴怒了起來。
真是豈有此理,在他背後捅刀子,卻又不肯承認,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主。
對於這種人,朱可夫豈能容忍,焉能好言相向。
而古塔沃夫本就沒想過這事能夠善了,他還真不信朱可夫敢把這事捅到陛下麵前去,這種爭權奪力之事如果被搞到沙皇的麵前,那沙皇會怎麼做,他們比誰都清楚,所以,對於朱可夫說的這一點,他到是不怎麼擔心。
更何況,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鬥爭,還是在他們二人之間進行解決好了。
古塔沃夫認為,朱可夫心裏麵同樣明白這個理。
“好了,殿下,話再說多了,也就沒意思了,你想怎麼辦?”古塔沃夫直截了當地道。
這事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再爭下去也沒意義。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你在我背後耍陰謀,弄詭計,誘拐我的人,你還說怎麼辦,我看你是揣著明白在裝糊塗。”朱可夫怒不可遏地道。
他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如果不是尚存一絲理智,恐怕他早已衝上前去將二人直接兩掌打殺了,也隻有這樣,方才解心頭之恨。
“混漲,我敬你是皇儲,這才對你客氣三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不要忘了,我可不怕你。”古塔沃夫也是臉色不善地道。
他可不是軟柿子,也不是朱可夫想捏就捏的,朱可夫現在可威脅不到他,總之一句,無論朱可夫想怎麼樣,他都接著。
總之一句,他不怕。
“混漲,混漲!我滅了你。”朱可夫狂吼道。
他已經處在了失去理智的邊緣。
“你敢!”古塔沃夫針鋒相對地道。
現場的氣氛立即變得緊張了起來。
而盧文則在一旁看戲,這場麵,正是他想看到的,那是越亂越好啊,越亂才能越合他的心意。
可是,另一人就不這麼想了,那就是華斯基。
華斯基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一切本在暗中進行,而且出奇的順利,卻沒想現在來了這麼一出,他真的很難做啊。
這等於是在逼他立即表明立場,他本準備再騎一騎牆的,自己的意圖越遲暴露在陽光下,對其是越有利,可是,現在卻不行了。
所以,華斯基很苦惱。
思來想去,事情都到這一地步了,他隻能選擇其中一人,表明立場。
而事情已是明擺著的了,他隻能選擇古塔沃夫,無形之中,他與古塔沃夫的利益已經綁在了一起。
於是,華斯基站到了古塔沃夫身邊,與朱可夫對峙起來。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