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所以,華斯基從不會擔心有一天會失去手中這最為重要的權力。
“嗬嗬,兄弟呀,你還是想的太少啊。”盧文嗬嗬一笑,感歎道。
慢慢來,別急,與這大笨牛說話,那就是急不得,事先得需將什麼都講清楚了。
“哥哥認為如何?”華斯基眉頭一皺,頗有點不服氣地道。
他可是堂堂一軍之首,位高權重,卻被人當麵說想得太少,雖然說這話之人不是外人,但他心中還是感覺有點不太舒服。
“兄弟有沒有想過,如果朱可夫殿下登基成為沙皇之後,那又將如何?”盧文繼續指點道。
華斯基不想這些,盧文可得想,否則,他如何說服這大笨牛。
華斯基頭一抬,胸一挺,大聲道:“能怎麼樣,殿下登基,那我也是有功之臣,殿下必定會有封賞,這是鐵定的。”
朱可夫成為沙皇,華斯基就會有從龍之功,華斯基對這事以及對自己在這之中扮演的角色到是十分自信。
真要說起來,他還是對自己擁有的這份權力感到自信。
而盧文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擊碎他這份自信,並將相關的真象****裸地擺在華斯基的麵前,而到了那個時候,華斯基恐怕就不會再是現在的華斯基了。
“不錯,有可能,但是,恕我直言,你可知道,朱可夫殿下現在依仗你,是依仗你手中的權力,不是依仗你這個人,隻要沙皇之位在握,你的這份權力還是你的嗎,如果你沒有了這份權力,你可知道自己的後果將會如何?”盧文直言不諱地道。
他就是要將這真相外麵的那些光鮮的表皮一點一點地拔下來。
“殿下不會這麼對我吧?”華斯基的臉皮抖了抖,有點不相信地道。
華斯基的自信已經開始產生動搖。
其實,以他對朱可夫的了解,他還真不敢說朱可夫會否翻臉無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一旦大權大握,朱可夫必定會將不可信之人一舉剪除,從而換上自己信得過的人。
可是,華斯基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朱可夫可信賴之人。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問題就大了。
自古以來,重要的崗位,誰不用自己人呢,誰都會用自己信得過的人,而華斯基卻不是朱可夫信得過之人,那結果會怎樣?
華斯基不敢想。
所以,盧文的話在華斯基的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震動,從而催使他重新開始審視起他與朱可夫的關係。
“這個不難,怎麼對你,那有很多因素左右,但是,你手中的軍權,我敢肯定,他一定會收回。”盧文加重語氣道。
他要讓自己的這種說法在華斯基的心中變成既成的事實,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但那已經不重要,因為華斯基已經不會再知道那個結果了,他隻會根據盧文所說,順理成章地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懷抱。
而果不其然,盧文的話深深地打擊到了華斯基,讓他已經變得很是脆弱的小心髒受到了更進一步的打擊。
最後,他的自信已經沒了。
華斯基腦子很亂,不過,有一個事實他卻很清醒,如果沒有了手中的軍權,他什麼都不是,而沙皇是軍隊的總司令,他是有權利來撤換及任命所有將官,也包括他這個軍區司令官在內。
華斯基的心中有些著實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