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與斯奇科夫一言(1 / 2)

斯奇科夫的一切表現都盡入列別佐夫斯基眼底,而其一番先入為主的說法更是令老首相疑慮更深,這無疑加深了老首相心中對其的懷疑。

如此一來,老首相雖然不能確定斯奇科夫是否與朱可夫一案有關,但他間接肯定了一點,那就是,斯奇可夫一定有問題。

“哦,斯奇將軍多慮了,我也隻是隨口一問罷了,從別林斯科那兒,我已經知道了懷表的下落,今天來,主要是感謝將軍,感謝將軍的仗義多言,如果不是將軍相告,我怎知那支懷表的下落,從而識之以真偽,多謝了。”列別佐夫斯基抱拳笑道。

聽他這話,他今天是為感謝朱可夫而來。

不過,他的話中卻是暗藏玄機,他並沒有將別林斯科那塊懷表的來龍去脈說得很清楚,隻是一筆帶過,而且還打了一些伏筆,一句話,他仍是在試探斯奇科夫,看看是否可以從他的話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過,話也得說回來,這懷表之事與案件的進展與斯奇科夫沒有關係,他也不是辦案人員,列別佐夫斯基沒必要跟他解釋,輕描淡寫也必有其之目的。

“大人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斯奇科夫小心地道。

他已經上過一次當了,不能再上了,雖然他心中的疑惑也甚多,但好奇是要付出代價的,他還是少知道一點為好,少了解一些為妙。

言多必失的道理,斯奇科夫此刻是深有體會。

而列別佐夫斯基一聽此言,便知斯奇科夫提高了警惕,不再上他的當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得改變微略,由這種旁敲側擊般的試探改為敲山震虎試的直接出擊。

他已下定了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從斯奇科夫的身上榨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而一番鬥心鬥智,已經在所難免。

“斯奇將軍不虧是國家的柱石,這是陛下之幸,更是帝國之幸,不過,我尚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將軍,不知將軍何以教我?”列別佐夫斯基一邊讚,一邊問道。

列別佐夫斯基說幹就幹,直接就開始主動出擊了。

“大人嚴重了,樂意為大人效勞。”斯奇科夫恭敬地道。

麵對老首相的步步進逼,斯奇科夫也隻能步步為營,逐級遮擋。

“據我所知,別林斯科有此懷表之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將軍是從何處得知?”列別佐夫斯基拋出他的問題道。

這到真是一個新問題,如此隱密及私藏之事,除了當事人自己,外人又從何得知,難道是憑空臆測,信口胡說,否則,實難有正當的理由可以解釋這樣一個不符合邏輯之事。

斯奇科夫的確需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人,這事是別林斯科一次酒醉,無意間透露給我知道的,而且當時他還當場將那塊表拿出來給我瞧過,所以,我這才敢向首相大人提起此事,請大人明查。”斯奇科夫非常平靜地道。

這理由合情合理,沒有破綻。

而是不是有此事,一查便知,但列別佐夫斯基相信,當著他的麵,斯奇科夫一定不敢說假話,恐怕是真有此事。

而列別佐夫斯基這樣問,當然不會問出什麼他想知道的東西,這一點,他是很清楚的,但他必須問,隻要問,他才能在這個問的過程之中抓到一絲蛛絲馬跡,有些事情,就是在不著痕跡的情況下發現的,有些不對勁,也是在無意之間表現出來的。

列別佐夫斯基人雖老,但沒糊塗,而且更 加老而彌堅。

他就是要創造這樣的機會,讓這些原本隱藏在表麵現象下的人和事暴露在陽光之下。

如此一來,他才好便宜行事。

“哦,理解,非常理解,斯奇將軍一身正氣,忠於帝國,忠於陛下,這是人所共知的,請將軍不要多想。”列別佐夫斯基笑道。

場麵上的事,列別佐夫斯基還得做個十足十。

“謝大人過譽了,實不敢當大人如此一讚。”斯奇科夫謙讓道。

人家往你臉上貼金,你也不能真當金子看,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斯奇科夫心如明鏡,當然知道這不過是麵子話,當不得真。

“好了,斯奇將軍,這懷表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我還有一事相詢。”列別佐夫斯基捋了捋嘴上的一綹短須,繼續問道。

他不趁此機會將想問的話都問完了,那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