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春也被歐陽中石的話驚了一下,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道:“你兄弟這麼厲害,你怎麼甘心屈身在我們這混日子?“
歐陽中石一笑:“家兄是家兄,我是我,不能混為一談。”
“那你為何還怕白震天報複?”冉春又問,同時這也是薛良的疑問。畢竟歐陽春那可是一代蓋世大俠,就算再不濟,收拾一個區區白震天,也是手拿把攥的事兒。
一提到這事兒,歐陽中石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實不相瞞,我已經和家兄斷了聯係許久,現在想要找到家兄實屬難事兒。家兄雖有些名氣,但那白震天卻絕不會買賬,就算到時候家兄出麵,那也是你、我被白震天殺了以後的事兒了。”
這話不錯,就像小混混打架,管你是誰?有什麼背景?先砍你兩刀再說。哪怕是被判了死刑,也有墊背的。
“現在東窗事發,若是尊兄不出麵的話,光憑你、我,恐難以應對白震天。”薛良憂心忡忡的說道。
歐陽中石眼睛一轉:“事已至此,唯有我跟在先生左右,防止白震天派人偷襲。不過還是要祈求白震天不會親自出麵,否則的話,便是有我,也絕非對手。”
這話等於沒說,就興你為了老婆親自動手把白馬郎給幹掉,不興白震天為了給兄弟報仇親自出馬?薛良現在最擔心的除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之外,更多的是擔心白震天對自己進行商業戰。現在薛良手裏隻有兩個超市,而且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的股份是人家楊連亭的,就算把甄府後院積壓的坯布都賣了換取暴利,那也不過是個小富翁罷了,相當於萬元戶。自己一個萬元戶,又豈是人家商業大亨的對手?
見薛良臉色難看,歐陽中石有些自責,咬牙道:“現在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保全先生,就是將我交給官府,將此事的真相昭告於天下。不過中石有一個祈求,希望先生可以好生照顧內子。”
“屁話!”薛良不假思索的否定了歐陽中石的提議:“這麼長時間,你為甄家鞍前馬後,功勞苦勞都是有目共睹的,早已是自家人了。我薛良是個小人不假,但還沒有自私自利到出賣自己人!否則的話,我根本不用跟你囉嗦這麼多,早就讓快班司的人進來拿人了!”
聞聽此言,雖然歐陽中石一老早就知道薛良帶了快班司的人,但臉色還是一陣怪異。
冉春歎了口氣:“這事兒鬧的,難不成就拿這個白震天沒辦法了?”言罷,冉春的臉色一變,換上他平日裏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中氣十足發狠道:“要我說,咱們不如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帶人去幹了那個狗娘養的,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
薛良擺了擺手:“在殺人越貨,黑幫火拚這方麵,咱們是業餘的。除非走投無路,否則萬萬不可如此行事。”
“那怎麼辦?不被殺死,還能被嚇死?”冉春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