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你醒醒!薛良……”
“大小姐您讓開,讓小的用吹氣療法試試!”
“能行嗎?”
“都這個時候了,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一個嬌滴滴的呼喚聲和一個尖銳中略帶猥瑣的聲音,將薛良從沉睡中喚醒。在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恍然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仿佛在這一刻之前的所有人事物,都隻是黃粱一夢,夢醒了,與自己相關的所有一切也都隨之幻滅……
俗話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薛良還回憶著過往,感慨著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滅咫尺天涯的時候,猛然間,發現兩片厚厚的嘴唇正迎麵貼來,在嘴唇的上下邊緣長著青虛虛的胡子茬,不用想,這肯定是一張男人的嘴。
作為一個生長在‘腐女多如狗,基佬滿街走’年代的有誌青年,薛良僅用了千分之一秒,就猜測出了這張嘴的意圖,當時虎軀一震,握拳狠狠的砸在那張嘴上,大喝一聲:“我靠!”
在薛良無比憤怒震驚的注視下,隻見一個三十歲出頭,四十歲不到的猥瑣大叔,仰頭栽了出去。片刻之後,耳邊響起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哎喲喲,我這牙!薛良,你特娘……”
“你特娘!”猥瑣大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震怒不已的薛良給打斷了。薛良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起碼是一個潔身自愛的人,對於那些垂涎自己美色,心懷不軌的基佬,必定嚴厲打擊,絕不手軟!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猥瑣大叔捂著嘴,瞪著薛良含糊不清的吼道。可能是剛才那一拳下手太重,把猥瑣大叔嘴唇打裂了,絲絲血液順著指間往外流。
好心?還真把自己當成善人了?薛良瞬間覺得這是在挑戰自己的三觀。就這德行?腦袋像冬瓜,一眼大一眼小,再加上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整個就一電車癡漢。當然了,以貌取人是不對的。但甭管是好心還是壞心,膽敢用你的嘴侵犯咱的唇,縱然不是死罪,也夠扒一層了。不可饒恕!老子寧可死了,也絕不肯辱沒一世英名!
在薛良與猥瑣大叔用充滿敵意的目光對視的時候,突然一個飄搖倩影擠進了學薛良的視線裏,薛良隻覺得眼前一花,還以為見到了仙女兒。薛良心裏有一把衡量女人優劣的標尺,級別最低的是既無才又貌醜的女人,依次向上分別是,有才但是貌醜、無才貌美、才貌兼修。前麵的三個等級是不做細致劃分的,隻有到達了才貌兼修的等級,才會具體打分。眼前的這個女人,薛良認為可以給她打個九十分。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帶有幾分‘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
嗯?引入眼簾的一切,讓薛良的腦袋裏瞬間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什麼節奏?她的衣服怎麼回事兒?
通常情況下,薛良隻因為兩件事對女人的衣服感興趣,其一是夠不夠露,其二是脫不脫。而眼前女子保守到令人發指的衣服,卻引起了薛良無限的興趣,因為這是一身古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