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一黨走後,林玲轉身跨出一步,與黑衣少年隔開一米距離。
終於看到少年正麵,兩個字“驚豔!”
少年臉型的整體線條偏柔和,花瓣似的粉唇,一張一翕,窄而挺的鼻梁高高架在大而長的鳳眼中間,平直的眉如烏山一般連接著飽滿的額頭。一股青春略帶憂鬱的氣息撲麵而來。
少年人見林玲在看他,屈身微微行了一禮,謝道:“方才多謝姑娘搭救,小生萬分感激。小生名叫柏沫言,家住鼎豐巷12號。那6兩銀子,待小生回家後,定會同爹爹說清楚,等家裏有錢了,會立馬還給您。還望姑娘告知小生,您尊姓大名,家住何處,小生沒齒難忘。”
清脆悅耳的少年音如春風般拂過。
林玲麵容含笑對柏沫言回答:“柏公子有禮了,在下姓:雙木成林的“林”,單名一個玲瓏的“玲”字。”
“你不要擔心錢的問題,那些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們也不用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每個真女都該做的事。而且我是個醫者,不能見死不救。剛剛路過胡同口,碰巧聽到了有人說什麼生病很久的模糊字眼才駐足的。沒想到順便幫公子解了圍,也算是個大巧合了。”
[林玲斬男第一計:下了套,看你跳不跳]
柏沫言聽到林玲說自己是個醫者,心裏小激動了一下,然後又不好意思對林玲開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大概能猜到柏沫言的想法,不等柏沫言開口林玲說:“柏公子可是有話對林某說?柏公子但說無妨?”
終於柏沫言鼓足勇氣請求:“小生第一次見林姑娘這麼年輕又厲害(能打)的醫者。小生的娘親病了已有數月,開始前幾日的每日咳嗽幾聲,然後慢慢加重,還時常伴著發熱,最近這些天已經整日咳嗽,吃不下飯。我和爹爹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大夫也看了。可是吃了好些副藥了也不見好!”
聽著柏沫言描述的症狀很像肺炎,也不排除柏母是肺結核的可能性。於是對柏沫言說:“柏公子。今日已晚,我的藥箱還有藥材也沒帶,聽你描述你娘親的症狀很有可能是肺炎,當然不排除其他可能。我今晚先回家預備一些藥材,等明日上午我再親自登門為你娘親看病如何?”
柏沫言聽了林玲的話激動萬分,因為這還是第一次有大夫具體說出他娘親得的是什麼病,別的大夫都直接說是咳疾沒得救了。接著就彎腰屈腿要給林玲跪下磕頭,被她一把拉住急忙道:“柏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治病救人是醫者應該做的,你不用如此。”
柏沫言被拉住也不勉強了,一個勁兒的對林玲道謝。
兩人快要走出了胡同口,林玲放開柏沫言,拉拉扯扯的對男孩子名聲不好。向柏沫言打聽好了他家的路線,約好明日辰時去柏沫言家看診,就各自分開了。
柏沫言興奮的跑回家跟爹娘一五一十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邊林玲路過一間首飾鋪子抬腳進去,鋪子裏麵有三、四位客人在挑選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