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知道,真正喜歡你的人,不會因為你受傷就不喜歡你,隻會心疼你、擔心你,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你,所以,即便你臉上留疤了,對你有感覺的人,還是有感覺,懂嗎?”他凝望著溫久的眼睛說。
真的好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溫久。
溫久微低下頭,以她現在的心境,自然無法理解霍北默的感受,隻覺得他的擔心十分可笑。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就算在這之前逸哥真的對我有點意思,剛才他看完我的臉,估計也沒意思了,我都擔心之後他根本不給我治臉呢。”溫久苦笑。
說到她把臉給施逸看的事情,霍北默又一陣不悅。
“所以,你的臉誰都可以看,就我不行嗎?”
他也想知道,溫久手術失敗後,到底惡化成什麼樣了,他真的很擔心她。
“你又不會治臉,給你看什麼?”溫久鼓了鼓唇。
霍北默歎了一氣,十分無奈。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施逸從臉到手都包那麼緊,我懷疑他是不是連身高和體型都是假的,比如說,他看起來那麼高,會不會穿了內增高?好像挺壯的樣子,該不是墊肩吧?感覺連屁股都像假的。”霍北默眉頭深蹙。
溫久卻被他的一番話逗笑了。
“你觀察那麼仔細嗎?連他屁股你都看啦?”
“咳咳……那麼翹,沒瞎都看到了,肯定是假的。”霍北默酸了一句。
“承認人家有在好好健身很難嗎?”溫久一臉無語。
“人家健身都練腹肌,大男人把屁股練那麼翹好看嗎?”
“哪翹了?”
溫久發現,兩個人好像內容有點聊偏了。
“總而言之,那個男的身份百分百有問題,他的麵具不是為了遮醜,而是怕我們認出來。”霍北默篤定的說道。
但他又擔心溫久把施逸想得太好看,又補充了一句:“也有可能遮醜,就是本來也長得醜,所以才不敢露麵的。”
“人家可能跟我一樣,發生過什麼不幸吧。”溫久失落的說了一句。
她從認識施逸開始,他就是現在這樣包裹嚴實的,連手都戴著手套的可能性,就隻有連手都毀容了,可能遭遇過火災什麼的。
想到這裏,溫久更能理解施逸了。
霍北默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糾正道:“我的意思是,他是怕我們認出來,我覺得他可能以另外的身份潛伏在我們身邊生活也說不定。”
“別想太多了,誰會那麼無聊啊。”
溫久沒當回事,她翻動著鐵網上的烤腸。
畢竟以前在海島生活了三年,施逸一直默默做著各種善事,她全看在眼裏,那些發自內心的行為,絕不是裝出來的。
“熟了,吃不吃?”她問。
“你喂我就吃。”霍北默微微啟唇,等著溫久的投喂。
溫久看著他滿眼的寵溺,微怔了一下。
真的害怕自己貪心到舍不得離開他,於是,連忙起身說道:“愛吃就吃……”
她快步返回二樓。
霍北默目送著她的背影,勾了下唇角。
他並沒有因為‘主人的不待見’就離開,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坐著烤茶,一口茶、一口香腸,沒多久,紅薯也熟了,他一個人在院落裏,吃的那叫一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