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惹他?我逼迫你離開他?你到底在說什麼?當年我的確想利用你製他,但根本沒成!”時野眯了眯眼,滿目的仇恨。
仿佛,霍北默才是那個不近人情的人。
“當年我哥昏迷住院,不是因為你在背後搞的鬼嗎?你托人給了我一張紙條,利用我哥的生命威脅我離開北默,不是嗎?你怎麼可以反咬北默一口?”溫久詢問。
“你哥?”時野一頭霧水。
仿佛根本不知道溫久在說什麼。
他思慮了一會,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我時野居然也有替人背鍋、冤死的一天,我根本沒動過你哥,更沒給過你所謂的紙條。”他冷喝了一聲。
轉而猛的上前,一把拎住了溫久的衣領。
“怎麼可能?不是你還有誰?”
溫久滿臉不可思議,實在想不出來,除了時野,還有誰希望她離開霍北默。
時野想讓她離開霍北默,無非是想整垮霍北默的意誌,要是真的還有另一個人存在,那麼他又是什麼目的?
“你相不相信已經不重要了,經過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你在霍北默心裏多重要了,如果你死了,霍北默一定很傷心吧?我要利用你找霍北默報仇,相信會很簡單。”時野的目光發狠。
沒有人知道,在溫久離開之後,他都遭受了什麼,他簡直被霍北默往死裏逼。
但是時野不知道,如果當初他沒一而再的招惹霍北默,溫久出事的時候,他也不會第一時間想到是他幹的。
畢竟時野自身在高處的時候,也一心想著要跟霍北默拚個你死我活。
他直接將溫久敲暈,扛著她從後門離開了草莓園。
待溫久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輛麵包車裏了。
她被五花八綁著,而時野親自開車,並開得飛快,整個人像瘋了一樣。
身後好幾輛警車追逐的聲音。
“淦!居然報警。”時野罵了一句。
因為溫久在草莓園失蹤,司機找不到人,嚇得第一時間便報警了。
身後的車子追得很緊,情緒本就不好的時野,車子開得更快了。
“時野,我們有話好好說,如果當年真的是誤會一場,北默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待我跟他說完情,他一定會給你留一條路的。”
溫久剛剛蘇醒,卻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
“他給我留路?我弟還替我坐著牢,要是老子放了你,除了回去關一輩子監獄,還能有什麼路可以走?”時野嘶吼。
他已經受夠了隱姓埋名的日子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要,隻想報仇,他抓溫久出來,目的是為了把霍北默引出來。
“比如說,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你完全可以跟北默提出條件。”溫久試著引導。
她已經感覺到,這個時野怕是不要命了。
結果,他冷笑了兩聲,回道:“我隻想要他的命,所以,我準備讓他用自己的命來換你。”
“現在,我給霍北默打電話,你告訴他你在我車上,讓警察別追了,不然就是車毀人亡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