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順著舒欣惠的目光,看向了溫久放在大腿上的手提包前,隻見,手提包上有條外露的紅繩,紅繩根部露出半截玉佩。
霍奶奶看到玉佩的時候,也瞪大了眼睛。
溫久是從霍奶奶詫異的目光裏發覺了事情的不妙,低頭一看,才知道包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玉佩。
下一秒,舒欣惠直接伸手將紅繩一抽,整個玉佩被從溫久的包裏拽了出來。
“奶奶,您看看,這是不是您之前說的丟失的玉佩?”
舒欣惠一邊說話,將玉佩遞到了霍奶奶的麵前。
認識霍奶奶的幾個閨蜜都知道,這個玉佩是霍奶奶母親生前送的,平時一直戴在身上。
霍奶奶一時瞠目結舌,其他人異樣的目光紛紛落在溫久臉上。
溫久擺著手對霍奶奶解釋道:“奶奶,我根本不知道這個玉佩為什麼會在我包裏,我沒有偷。”
“溫小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撒謊,你居然都不臉紅一下?玉佩是從你包裏發現的,這麼多人可以證明,你居然還好意思狡辯?”舒欣惠一副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溫久搖著頭,她自己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承認,她再次對霍奶奶解釋道:“奶奶,雖然我不知道這玉佩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非常確定自己出門前還檢查過包,除了手機和錢包,包裏沒別的東西,一定是剛剛有人借機把東西放我包裏的。”
“現場這麼多人在,誰能有通天的本領把玉佩放你包裏啊?”舒欣惠叉腰笑道。
在場的眾人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啊?堂堂霍少奶奶窮到要偷老太太的東西?”
“聽說她出身不好,可能天生就不是什麼好胚子。”
……
這時候,霍奶奶終於反應過來,她將舒欣惠手中的玉佩拿回來的同時,珍惜的摸了摸自己的心愛之物,將之放回了包裏,而後說道:“大家別亂說啊,這玉佩的確是我的,但是是我來之前放在孫媳婦包裏的,不是她偷的,我孫媳婦用得著偷家裏東西?說什麼笑話?”
霍奶奶這種時候,還是第一時間在維護著溫久。
隻是溫久知道,她的這種維護已經變味了。
估計家裏連續失竊,而在她的包裏又發現了遭竊的物品,她已經不得不懷疑溫久了。
換成誰也得懷疑溫久了。
一切真的太巧合了。
霍奶奶出麵這麼一說,大家議論的聲音自然就沒了。
隻有舒欣惠依然滿臉不甘,沒想到,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霍奶奶還幫著溫久。
也對,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情,霍奶奶肯定不想當眾讓溫久難堪。
不過,她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怎麼可能這麼放過溫久,於是,清了清嗓音,繼續說道:“奶奶,其實,在場的都是您的自己人,您真不必為了一個小偷,覺得丟了霍家的臉,這個女人的出身根本就配不上北默,據我了解,她突然離開北默三年,是因為跟另一個男人好了,這兩個男孩至今還跟那個男人姓施呢,我甚至懷疑當初的鑒定報告會不會有造假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