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霍北默,抓這些女人幹什麼?你以為抓了她們,我就會放了你老婆嗎?”時野那端笑得極其張狂。
似乎,完全無所謂霍北默對這些女人做什麼。
“野哥,我好害怕,你快放了霍北默的人,救我出去吧,他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的。”紀柔柔繼續呼喊。
紀柔柔身邊的另外幾個女人也附和著喊救命。
“霍北默,你愛對她們幹什麼就幹什麼,老子無所謂,哈哈哈。”
時野對紀柔柔等人的求助,完全不在乎。
霍北默這端,看著屏幕裏不知所措的溫久,雙手不禁攥成了拳頭狀。
“野哥,你不是說自己很愛我的嗎?你還說要娶我,並且幫我跟公司解約,我都做好退圈跟你生小孩的準備了,你怎麼可以看著我被人抓走,也無所謂的樣子?”紀柔柔的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可能本來就傷心加害怕,而且還是演員,哭得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時野卻嗤笑了一聲,回道:“床上說的話,你也當真?這麼玩不起嗎?”
時野和霍北默的童年經曆有些相似,隻不過,他是反過來了,他父親出軌了霍北默的母親,還把人領回來了,他生母因此鬱鬱而終。
他比霍北默還要小三歲,在他十五歲那年,剛成年的霍北默便複仇來了,當時的霍北默簡直殺瘋了,把家大業大的時家打壓得那叫一個淒慘。
時父因為事業受到重創,沒多久為了躲債也跳樓了,時母至今不知去向。
從此,時野恨極了霍北默,恨不得對方死去的程度。
那些年,時野瘋了一樣搞事業,黑白兩道通吃,野心勃勃的他,事業在這些年得到了飛速發展,因為手段了得,近乎到了可以跟霍北默叫板的程度,當然,他始終也動不了霍北默分毫。
做為有過相似經曆的童年,時野不像霍北默對女人敬而遠之,而是把女人當成了物品般,換女人如換衣服,對女人隻有身體上的交流,卻從不走心。
所以,他女人很多,卻沒有一個是上心且在乎的。
自然無所謂霍北默抓來的這些女人。
霍北默看得出來,時野是真不在乎,哪怕他當場把這些女人都殺了,他估計眼皮都不掀一下。
當一個人沒有軟肋的時候,真的就天下無敵了。
“時野,你該不會也以為我在乎你抓的女人吧,她不過是我的契約妻子,用來哄我奶奶的,我平時對她好,也是因為她懷著孕,雖然孩子是意外來的,畢竟是我骨肉嘛,我奶奶也盼著早點抱曾孫,你要是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我還得反過來謝謝你。對了,我這還有我兩的協議,你要不要看一下?”霍北默這端亦是吊兒郎當的語氣。
實則,手心都出汗了。
時野雖是半信半疑的態度,卻還是抬頭示意了一下戴著麵具的羅樓。
羅樓二話不說,直接將溫久的頭往盛滿水的水缸裏按去。
溫久小時候險些溺水身亡,因此一直懼水,頭剛被壓到水裏,便要窒息了,根本做不到冷靜閉氣。
有的陰影,是用一生都治愈不了的。
她不斷掙紮,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整個人被瀕臨死亡的恐懼包圍,幾乎要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