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犯罪。”男人沙啞的開口:“夏家的所有我都給了你,錢、房子都給了你,足夠你和薇兒下半輩子的生活,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再去打擾她。”
“夏世坤!”盧淑萍怒吼道:“我要的不僅僅是衣食無憂,我要的是風風光光,本來可以得到的,是你無能,又舍不得你的臉麵去求她,本來可以得到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
夏世坤閉上眼睛,止不住落下的眼淚:“我虧欠昕兒太多了,我沒臉要求她做任何事情。”
盧淑萍指著夏世坤的鼻尖說:“你還要臉嗎?都是因為你無能,凡事都是我逼著你,這次也一樣,到了這地步,你還要臉,你還是不願意求她,你是想眼睜睜看著我,看著薇兒坐牢嗎?是不是我們都去坐牢你也無所謂?”
盧淑萍又踢了踢腳下被捆綁的人,一把拽住儲言依的長發:“是不是弄死她,你才願意向低頭,是不是隻有她能讓你向我低頭?”
盧淑萍覺得不夠又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儲言依的小腿上。
夏世坤噗通一聲從床上爬了下來,整個人擋在地上人的跟前:“你別打了,她也是你的女兒。”
盧淑萍不為所動,不停的咒罵著。
儲言依吃痛的睜開眼睛,這些已經陌生到隻有在夢裏才會出現的場景一下子全都映在了眼眶裏,沒有想到十八年後回到夏家是以這樣的方式,她的手腳被捆著,整個人弓成了一個“蝦”字,就連嘴也貼了膠帶,唯獨剩下充盈的眼球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盧淑萍見人醒了,深深吐了一口氣,整理了下額頭前散落的發絲,拿著手機說:“我也不指望你們能為薇了將來做多少了,你這條命值多少錢,就讓你老公打多少錢,拿到錢,我們兩清,你放心以後也會再找你。”
儲言依的腦袋依舊有些發脹,搖了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盧淑萍推開夏世坤,伸手用力扯掉她嘴裏的膠帶:“你打電話吧,好好說,一家人互相幫襯都是應該的。你不願意承認我,我也不逼你,就當買斷我生你一場。”
“你和鄭玄參,聯手。”儲言依說:“你真是不要命了。”
“不是我們要聯手。”盧淑萍蹲下來抬著儲言依的下顎:“我們也沒有辦法,隻有他肯幫我們偷偷回國,他把你完好無損的交給我,我們隻是各自取回各自的東西。”
儲言依動彈不了,垂著眼眸看著這熟悉的木質地板,說:“好,你要多少錢才肯放了我?”
盧淑萍很滿意儲言依的問題:“兩個億,我們拿到錢,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會打電話讓你的人來接你。”
儲言依說:“好,你給我電話。”
盧淑萍笑了笑回頭對夏世坤說:“你看,你女兒比你聰明多了,畢竟是一家人,哪裏有解不開的仇,我拿到錢立馬就走,你們父女團聚,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儲言依的腦袋耷拉在腿上,她不明白盧淑萍和夏薇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愚蠢到和鄭玄參聯手,而且還信了鄭玄參的說法各自拿到錢,各走各的。
鄭玄參他是走投無路的鋌而走險,那她們是打算富貴險中求逼自己走上絕路嗎?盧淑萍說隻要儲言依不計較,秦古揚會看著儲言依的麵子一筆勾銷,夏世坤是她給儲言依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