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拚了命守護下來的大好河山是縱容你這種社會敗類危害社會的嗎?要不是老子沒槍了,我還不得直接滅了你這渣滓!”陳保國單手用力的又在他狗背上打了好久,直接把一旁的女孩嚇傻了。
男人被打的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抱著頭嘴裏不禁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哼!你是碰到我了,要是我沒碰到,這丫頭一輩子都要被你毀了!還不如直接打死你免得你再去禍害別的小姑娘!”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想當初在那段打仗的時日裏,那些的R國畜牲就是以各種強迫性的手段,侮辱、折磨、逼迫他們國家的女性們,他的妻子就是被他們折磨致死。
黑夜裏,老人不知不覺就紅了眼眶。
直到女孩的聲音響起。
“爺爺,謝……謝謝您,我……我可不可以也試試?”月亮的光柔柔的照在女孩的身上,兩個兩個淩亂的辮子垂在腦後,語氣微弱。
老人看向她,先是愣了一秒,他以為這個小姑娘會害怕,他停下手中的棍子,遞給女孩,並說道:“打!使勁打,這疙瘩人娃子,皮糙肉厚的。”
女孩接過來,低頭看著地上的人,雙手拎著棍子狠狠地往他除了腦袋和脖子的地方敲下去。
一時間男人的慘叫聲響徹在巷子裏。
幾分鍾後,女孩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朝老人鞠了一躬,“陳爺爺,謝謝您剛剛幫了我!”
陳保國詫異看著她,“你認識我?”
“嗯!上次我幫我奶奶來您那小賣部買過東西!”
“哦哦,這麼晚了你趕緊回去吧,等下你奶奶該擔心了,快些回去吧。”
女孩丟下棍子,回道:“好的,陳爺爺,再見!”
又是兩天後,陳保國起床打開小賣部的門,忽的一個人影朝他撲了過來,他一時不注意,被撞倒在地上,臉上還挨了一巴掌,他頓時有點懵,然後就聽到一陣尖酸刻薄的咒罵聲。
“就是你兩天前打的我兒子是吧?啊?我自己都舍不得打我兒子,你憑什麼打他?還是個殘疾人呢,怕不是虧心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
大媽目露嫌棄的看了一眼周圍,從一旁架子上的一個袋子裏順了一把瓜子。
陳保國慢騰騰的撐著地站了起來,“哼!你也不看看你兒子做了什麼,大晚上堵著一個小姑娘在小巷子裏行不軌,要不是我遇到了,小姑娘這輩子怕是要被這事影響,還有我這胳膊可不是虧心事做的,這是打鬼子打的!我陳保國這輩子唯一做過的最愧疚的事,就是沒有保護好我妻子。”
“而你這好兒子,做的事和那天殺的鬼子有什麼區別?”
說到最後麵,他的語氣逐漸憤怒,眼神冰冷的直視她。
大媽被他的眼神嚇到了,手裏的瓜子也掉到了地上。
陳保國上前逼近她,她被迫往後推,“你知道老子以往看到這種人是怎麼做的嗎?我是看到一個,拿槍直接把他給斃了!”說著比了一個槍的手勢指向她的腦袋。
大媽嚇得閉上眼睛“啊”的一聲,腳退到門口被門檻絆倒了,整個人翻了出去。
陳保國冷漠的看了一眼站在外麵的一個男人,頭上纏著繃帶,想來就是她兒子,也不再看一眼地上哎喲直叫“打人啦!男人打女人啦!天理不容啊!不僅打我還打了我兒子”的女人,直接把門關了,直言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