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失蹤的人都有五人之多,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不動聲色地轉移走?
難不成是兵分幾路?
還是說有人接應?
不論如何,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
或者說,房間中其實不止一間暗道。
突然,煞日注意到了附近的一絲風吹草動,立刻追了上去。
那人的體力終究是抵不過煞日,不過三兩下就被煞日製服在地。
“少俠饒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不過是拿錢辦事,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還請少俠放過我。”
“拿錢辦事?你可知替那人消災的前提是拿自己的命去幫別人擋災?”煞日將那人狠狠踩在腳下,語氣陰狠。
那人心中一涼,心中頓時沒了底氣,當時拿錢時他的金主可不是這麼說的。
見腳下這人的心理素質不行,煞日拿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差點就要劃破他的皮膚。
那人身上一緊,身體下麵直接濕了一片,聲音顫抖:
“少俠,我什麼都告訴你,隻要你饒我這一命。”
“那幾位姑娘呢?你們的人把她們弄到哪裏去了?”
“在密道的裏麵還有一處機關…打開機關就會出現通往別處的道路。”
煞日如提小雞一般將那人提了起來,嫌厭地看了一眼那人濕了一片的褲子,用力踢了他一腳。
“帶路!”
***
影月趕回王宮後,卻沒能在乾陽殿看到尉遲廷的身影。
如果乾陽殿沒有人的話,那隻有一個可能。
果然,影月在薑姝晚的寢殿看見了尉遲廷的身影。
他的前麵還有一隻鸚鵡,撲騰著翅膀一直在“娘,娘”地叫著。
鸚鵡一直叫個不停,好像已經預知到了什麼一樣。
尉遲廷察覺了影月的到來。
他背對著影月,手上摩挲著什麼東西,語氣冰冷:“王妃呢?”
影月直直跪下:“回王上,影月辦事不利,王妃和公主…都不見了。”
“不見了?”
尉遲廷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收了起來,轉過身去冷眼看著影月。
影月垂下頭,她知道尉遲廷在意王妃,而她這次犯的錯不可原諒。
她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怎樣的,但她還是冷靜地將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尉遲廷。
“煞日已經去尋了。”
尉遲廷已經煩躁了極點,她怎麼會不見!
尉遲廷死死握住阿福腰間的劍柄,可身後的阿呆卻突然叫了起來。
“娘,娘,娘…”
尉遲廷鬆開手,轉過身,冷冽的目光注視著籠中的鸚鵡:“阿福,先解決這隻鳥。”
阿福的劍剛要向刺入空中,阿呆撲騰翅膀的動作更加劇烈:“王妃,青青,西南。”
尉遲廷心中一驚,立刻製止了阿福的動作,眯起眼睛,看著鸚鵡:“你是不是能找到王妃?”
“找到王妃,找到王妃。”
籠裏的鸚鵡蹦蹦跳跳個不停。
尉遲廷親自打開鳥籠。
阿呆趁機飛了出去,在黑夜中淒厲地鳴叫著。
尉遲廷奪過阿福手中的劍,追了出去。
阿福跟了尉遲廷這麼多年,未曾見過尉遲廷這副樣子。
他知道,尉遲廷這次是真的起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