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聽言繼續問。
“我說你認識許安澤嗎?”
藍發少年麵容有點扭曲,但依然擋不住自身的美,他的眼神中有著幾分的敬畏,而更多的則是恐懼。
他晃了晃楚聽言,使勁的捏著楚聽言的肩膀,捏地他有些疼痛。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他看著沈澤安,冷靜的回答:“我和一個人做了協議,在某種意義上也能說是簽訂了不同等契約,反正在我眼裏是這樣,他是誰?你應該認識吧?”
沈澤安不敢置信的,看著楚聽言,平複了一下自己震驚的神情和心態,平淡的回答他:你應該聽說過天魔族吧?那個人是天魔族的魔王,新任魔神”
雙馬尾少女也比平常冷靜了許多,少女淡淡的自言自語:“不對啊,不可能啊!”
“怎麼了嗎?”楚聽言問。
雙馬尾少女看著他,給他解釋:“傳聞那個家夥冷漠殘暴,邪惡至極。他和你做交易無非是兩種。”
紅發少年搶先回答:“第1種,他想要得到你或者利用你。第2種,他腦子有病。第3種,他對你圖謀已久,蓄謀已久。第4種,他想要用你幹些什麼。總之除了第2種,其他幾種都不是什麼好事,並且每一個都很危險。”
“腦子有病,這個就有點離譜了哈…”楚聽言尷尬的笑了笑,不過突然間這麼正經的說話,他還多少有點不習慣呢。
而在眾人遠處一個黃色的圓球正在高速地飛過來,撞到了楚聽言的胸腔上。
那個黃色小圓球好像是想說什麼,非常著急蹦蹦跳跳地,但卻無能為力,非常急躁的心情。
楚聽言摸了摸它的頭,示意著讓它慢點,別著急。
而正從黃色小球飛過去的地方,無盡的黑暗蔓延過來,原本虛無空白的地方,瞬間被黑暗黑暗吞噬的,隻有眾人站著的那一小塊。
而從黑暗中走過來的那個人,正是剛剛眾人談論的那個家夥,許安澤。
名字上雖平平無奇,但卻一頭黑發紅眼,天魔族皇族特有的麵容。
尤其是他那把名劍“降世”,那把劍既可以降下災厄也可以降下福澤,這取決於那把名劍的主人該如何使用。
“名劍降世!怎麼是這個逼?!”紅發少年又開始罵。
“快跑!!!”
沈安澤剛開口,紅發少年就被一擊命中。
鮮血直流躺在血泊之中,頓時地上盛開了朵朵彼岸花,花落葉開,葉落花綻。
雙馬尾少女望向身後的楚聽言,眼神中的惶恐和害怕早已掩蓋不住。
楚聽言剛想去保護前麵的雙馬尾少女,可是雙馬尾少女卻早已不知所蹤,仿佛憑空消失。
沈澤安早已顧不上那麼多,拉著楚聽言就往遠處跑,但是他二人都知道跑是沒用的,跑不掉的。
在這個空間裏,那個家夥就像是無敵的存在一樣,根本沒有辦法,誰也救不了他們。
而楚聽言更是搞不明白那個前一會兒還正和自己交易的家夥,如今正在屠戮自己的朋友,也算得上是過命的朋友了吧…
一切事情好像都是因他而起,也希望一切都能快點,因他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