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內滿植玫瑰,各種顏色的玫瑰都在盛開,花團錦簇,綠草如茵的草地和高聳參天的巨木,令人流連忘返。
花叢中間站著一男一女,女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如果生氣能讓頭發冒煙,男人的頭發估計已經著火了。
男人他那刺蝟一樣的頭發又短又粗,透出一股倔強勁,身穿一身潔白的西裝,脖子上係著一條同樣潔白的領帶一雙油光鋥亮的白皮鞋,眼角邊上的刀疤觸目驚心,男人掐滅手中的煙,隨意的丟在地上。
而女人一張明豔動人的臉蛋,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係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發中別著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間點著一抹金雕點,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絕色佳人!
精致的妝容不帶任何首飾,看見他的這個動作眉頭一皺,一臉的“你最好把煙頭給我撿起來”的表情。
男人看著你的表情一臉的不屑,男人“冷哼”一聲手裏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你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動不動,你指著地上的煙頭“把它撿起來。”
男人彎下腰撿起扔在地上的煙頭,放在自己的褲子口袋裏“可以了吧!”
你輕笑道,隨之摸摸自己的臉“怎麼?我的臉上有花?還是說你要替你龍少看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男人聽見你的話眼神不悅:“你明知道他對你的感情是怎樣的,為何非要說如此傷人的話語?”
你依依不舍的看著遠方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我們相愛如何相恨又如何?他隻不過是在我最艱難的日子幫助了我。”
男人回頭看著你看的方向,輕歎一口氣:“你們明明還愛著對方,為什麼就不能聽他解釋呢?”
你收回目光“他有說,我也有聽,可那又怎麼樣,我們不是同一種人。”
男人詫異的看著你“你不是說你有聽他說嗎?你就不能等等他嗎?”
你捂著嘴笑道“你不會以為我聽了就會等他吧,那我得等多久?一年還是十年?我有幾個十年?”
男人很熟練的從懷裏掏出煙盒和火機重新點上煙“你真的不愛他了?”
“愛如何,不愛又如何,我說了我們不是同一種人,而且這樣的問題你不適合再問我了。”你苦笑道
你看著男人著急的樣子“我不問你我問誰?他心中的位置永遠屬於你。”
你歎口氣“你難道不應該去問方小姐嗎,她現在才是你的嫂子。”
“方詩音?”
男人張張嘴想在說些什麼,抿抿嘴唇,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你出聲打斷他:“行了,我累了,你走吧,以後也不要再來了!”
男人看著你的背影喃喃道“可你才是龍少心裏的那個人呐。”
你回到房間看著牆上的婚紗照,那是你熟悉的他,手緩緩搭上自己的肚子。
“對不起啊我的孩子,是媽媽沒用,媽媽讓你未出世就沒了爸爸。”
你的眼淚在此刻再也控製不住的往下流,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怎麼止也止不住。
而另一邊還在花園站著的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其中穿著軍裝的他不舍得離開。
“龍少!嫂子她發了命令,以後不允許再踏進這所洋房。”
被稱為龍哥的眼神黯淡無光,念念不舍得離開“算了,走吧,還有會議。”
男人有點不死心的問道。
“龍少就這樣放棄了?”
“放棄?怎麼可能,她隻能是我龍琰冽的女人。”
你們的淵源還得從十年前說起! ! !
那天是她的婚禮,你如約參加。
本想單身一輩子的你,卻遇見不要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