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竟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為師弟報仇去。”
“站住!”
“是可忍孰不可忍,師傅,這次我不聽你的。”
“我讓你站住!”
屋內,藤曼纏住洛辰的雙腿,洛辰嚐試掙脫,卻未能成功,他回過頭恨恨地看向薛嶽,他知曉這是薛嶽的手筆,但卻不解為何薛嶽不讚同自己的選擇。
此刻,薛嶽看著床上啟嶸略白的麵孔,雖然沒有大礙,但臉色愈發陰沉,久久才閉眼,說道:“如今我梅苑式微,倒也怪我不好,隻顧修煉,沒有用心於梅苑,往後我會多多注意。”
“兩個月後,便是本觀的新生大典,到時候,有很多機會讓我們堂堂正正的報仇。如今,你們需要盡快提升自己。洛辰,你現在是煉氣幾品了。”
聽薛嶽這般說,洛辰的麵色緩和了一些,如今,他早已把啟嶸當成了親弟弟,他恨不能現在就為啟嶸報仇。
“煉氣六品。”
“煉氣六品嗎。在新生中也隻是中等水平,這段時間你全心修煉即可,其餘事情不用插手,爭取大典前晉升七品。”
說罷,薛嶽一揮手,拋出一個羊皮卷給到了洛辰,洛辰接手後,感受到上麵有熊熊的火焰感。
“這是一套火係功法,名為‘火拳術’,你研習一下。”
“我也要參加!”一旁的啟嶸,焦急地說道,此次被人偷襲,他心中很是不甘,“要不是他們以多欺少,我一定能把他們都打趴下。”
“啟嶸,你安心養病,不用參加。”
一道決絕的聲音,直接否定了啟嶸的想法,啟嶸還沒來得及回複,薛嶽與洛辰已經退出了屋內。
晚上,夜風拂麵,不禁讓人覺得微涼,啟嶸一人獨自在山後走著,他還在為被陳跡等人打敗以及師傅不願讓他參加大典的事情感到怨憤。
一曲笛聲打破了夜的寧靜,笛聲悠遠飄蕩,綿延回響,仿佛寄托著某些情感,訴說著屬於他的故事。
啟嶸被這笛聲所吸引,來到後山深處,見一老者。老者白發及肩,獨腿,身著米白服,縫有精妙紋樣,雖年邁,但遮不住身體長壯有姿貌,他正坐於崖邊,麵西吹奏著玉笛。
啟嶸沒有出聲打擾,安靜地在一旁聽著,心中的憤怒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靜宜平和。曲終,才回過神,出聲問道:“老爺爺何人,為何在我梅苑?”
老者沒有回答啟嶸的問題,隻是一臉賊兮兮地笑著向啟嶸討起酒來,“嘿嘿,你這娃娃,聽了笛聲,消了悶氣,是不是該給老頭弄點酒喝,老頭的酒喝完啦。”說罷,解下腰間的酒壺,往下倒著,似是證明自己的話。
啟嶸見老者一臉猥瑣的樣子,一臉的鄙夷,很難將眼前的酒鬼與先前溫文爾雅的樣子合在一起,回複說:“我還小,可不喝酒。也不知道到哪裏搞酒。”
老者見啟嶸轉身就要走,急忙攔住道:“等等,等等,你這娃娃還真是性急。老頭有辦法讓你參加大典,還能讓你報仇,這還不行嗎。”
“你怎麼知道我心裏所想?”啟嶸吃驚地看著眼前的老者,顯然他對老者能讀到自己的心裏話感到吃驚。
老者隻是嘿嘿一笑,猶如獵物落網了一般,笑道“那麼,來場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