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趙楚昀讓鍾卿子帶人去開會,自己則帶安惜夢去了惜夢亭。
“楚昀· · · · ”
安惜夢靠在趙楚昀懷裏,建惜夢亭時林溪語是丁香花姑娘,沒有陳初夏,安惜夢還是個天真的大學生。
“第一次來吧?”
“唔。”
“當初是你說建亭子的哦。”
“我就隨口說說。”
說完,安惜夢突然想起自己的“隨口說說”,趙楚昀都照辦了。
從惜夢亭到青橙1定型,再到後麵給誰升職,隻要是與工作有關,趙楚昀沒有打一點折扣。
用劉欣的話來說:趙楚昀除了不能給你一份完整的感情,其他的都可以給你。
遠在羊城的趙建設得知消息,變得有點坐立不安。
“你說我最近怎麼心緒不寧?”
王冬梅瞥他一眼:“你有什麼心緒不寧的?楚昀做什麼都與你無關,未必你還想重蹈覆轍去爭什麼?”
“和你說不清楚!”
趙建設顯得很不耐煩:“楚昀還那麼年輕,他搞什麼分家?”
“是你想多了吧。”
王冬梅又看了眼趙誠的房間:“反正與你和趙誠沒關係。”
“希望是想多了。”
趙建設隻要一想起趙楚昀那句“白發人送黑發人”就打哆嗦,他不敢想自己和劉翠熙怎樣再一次接受這樣的現實。
現在又有了三個孩子,林牧維有林家還好點,可趙若曦和趙珊嬌還那麼小啊。
4個月後,黑白互娛在納斯達克上市,王凱峰帶黑白互娛一眾高管去敲的鍾,趙楚昀沒有出現。
王凱峰問他為什麼不去,集團公司的第一家上市公司。
趙楚昀隻說了句:“我怕去了米國就回不來了。”
沒人理解這句話,就連京都老爺子也不太理解,不過趙楚昀知道某為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實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
又是一個夏天,姚靜嫻去叫趙楚昀起床,推開門嚇了一大跳。
“趙總,你的頭發· · · · ”
聞聲,張穎趕了過來,捂住嘴巴:“楚昀· · · · ”
“大驚小怪。”
趙楚昀起床洗漱就發現了,拿起拐杖出門。
張穎捂住嘴巴,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楚昀,你的頭發怎麼一下白了那麼多?”
“別傳出去。”
趙楚昀去了走廊的另一頭,在二樓看到自己種的玉簪花開花了,雪白雪白的一片,仿佛還看到了安惜夢。
一襲白色連衣裙,看不太清楚,眺望的也是南方。
“小吃貨,是你嗎?”
“是上一世的你嗎?”
過了許久姚靜嫻才跟上來小聲說道:“趙總,我們去把頭發染黑。”
趙楚昀就仿佛沒聽到,姚靜嫻又喊了一聲:“趙總?”
看趙楚昀沒有反應,張穎過來碰了他一下:“楚昀· · · · ”
“啊!?我在。”
趙楚昀轉身,眼角有兩滴淚,問道:“你們說我是在做夢嗎?”
“嗚嗚——”
張穎突然蹲在地上捂住嘴失聲哭起來。
姚靜嫻帶著哭腔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趙總,是夢,我們去把頭發染黑。”
“是夢嗎,這個夢有點長。”
趙楚昀搖頭,又轉身看向那片玉簪花,那個人消失了,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