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趙楚昀,我要掐死你,我哪裏醜了?我不就不像某個人有個校花的稱號嗎?”
“那個,溪語姐,以前也是校花。”
“啊——!我跟你拚了!”
“瞧瞧,就你這樣,我們的孩子能乖嗎?”
“我不管了!”
這就是陳初夏,好的時候很好,但也會破罐子破摔。
用現在年輕人的詞來形容就是——我擺爛了。
第二天,早上。
趙楚昀雙腿發軟,瘸得更厲害了。
陳初夏服侍著他起床,手還時不時撫摸平坦的小腹。
“你有病吧?”
“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肯定懷上了。”
看著陳初夏那一臉得意,趙楚昀又氣又想笑:“滿意了吧,你給我滾回去!”
姚靜嫻:· · · · · ·
“陳總,瘋魔了。”
從郡沙飛紐約就為了一個排卵期,不是瘋魔了嗎?
“趙總,門外有很多人求見。”
“什麼人?”
“國內的,都是來爭取半導體項目的。”
“那麼心急?”
“趙總,你見過跑保險的業務員嗎?”
鍾卿子開口了:“你要是在國內,門檻都踏破了。”
一樓的大廳,一條長方形的餐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餐,牛奶、麵包、稀飯、雞蛋、包子,油條,中西合璧。
那些保安抓了幾個包子和一碗稀飯就走了。
他們不習慣牛奶麵包,吃不飽。
潘茹慢條斯理的盛著稀飯,陳初夏走了過去:“我來。”
“就說嘛,哪有女生不爭風吃醋的?”
鍾卿子和姚靜嫻她們瞅了眼,就當沒看到。
“這算什麼?”
“郡沙和紐約的決鬥?”
郡沙方是:陳初夏、林溪語、安惜夢。
陳初夏這樣的人,也許會“讓”著點林溪語和安惜夢,憑什麼還要讓著潘茹和潘玥啊。
潘茹放下碗聳聳肩,不和陳初夏一般計較。
“那雞蛋呢?”
“我來剝。”
陳初夏又很認真的站著剝雞蛋。
要說潘茹也壞,她又拿了個包子放在趙楚昀的盤子,坐下來還伸手摸向趙楚昀的大腿。
笑臉盈盈,紅唇微張,看口型是:“刺激嗎?”
“勞資現在是聖人。”
趙楚昀沒好氣的說道。
他太懂潘茹這樣的女人了,潘茹果然縮回了手,哈哈大笑。
論手段,論撩男人的手段,別看陳初夏嗚嗚喳喳很厲害的樣子,她和小吃貨加起來也不是潘茹的對手,也不想想潘茹以前是幹嘛的。
大概隻有溪語姐能夠“鎮住”潘茹。
所以,潘茹到了華爾街對潘玥說了句這樣的話:郡沙是林溪語的。
莊園的門口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在門口打探一下又跑回旁邊的車向裏麵的人彙報。
三大家族的人也在。
“都是為了半導體來的。”
“以為他是跑路,沒想到到了紐約還有那麼多人來拜訪。”
“他早就計劃好了,不是心血來潮。”
“想要做空我們四家,沒那麼簡單,不能賣在高位又拿不到便宜的籌碼,白瞎。”
“典型的損人不利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說的都對,那又如何?”
“他豁得出去,我們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