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假了啊，今天不用補課了。”
隻見黃月書、林牧維、沈知知坐在地上，三個人看著動畫片“咯咯咯”直笑。
林家有地暖，地上鋪了爬行墊，身後就是茶幾，黃月書來了林家小嘴就沒停過，一會零食，一會水果。
電視上播放的是——貓和老鼠。
趙楚昀碰了碰林溪語，含含糊糊的問道：“溪語姐，我們兒子傻傻的，那麼小看的懂嗎？”
林溪語：· · · · · ·
“你才傻，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
“你自己看嘛，兩個姑姑笑，他也跟著笑，還拍巴掌。”
這下林溪語也笑了：“我也不知道他看不看的懂。”
這時林牧維突然嘴巴一癟就哭了。
“小牧維，你哭什麼？”
左邊的黃月書問道。
右邊的沈知知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她摸了下林牧維的屁股問道：“小牧維是不是有尿忘記喊小姑了？”
林牧維一邊哭一邊點頭。
“小牧維，大姑幫你換尿褲。”
第一次當姑姑，黃月書自告奮勇，她趕緊放下手裏的零食抱住林牧維，朝沈知知吩咐道：“知知，你脫他褲子。”
“啊，這樣換的嗎？”
沈知知愣了愣，隻好照做。
黃月書哪裏會換尿褲，大概前後都分不清，抱小孩也不會，坐在地上“掖著”林牧維。
偏偏小家夥不哭了，似乎很好玩，一下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們兒子是不是有點犯賤啊？”
趙楚昀又小聲嘟囔了一句。
林溪語斜了他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趙楚昀吃完把盤子遞給一旁的林溪語，然後走過去坐在茶幾上喊道：“兒子。”
“爸爸——”
“哥，你讓開點。”
換好尿褲，黃月書又轉身找零食，趙楚昀挪動了1厘米，一臉的嫌棄：“你餓死鬼投胎啊，才吃完飯就吃吃吃。”
“我就沒吃飯。”
黃月書趴在茶幾上說道：“有車厘子、冰葡萄、西瓜、草莓.....我哪裏舍得吃飯。”
“小月，你家不是開超市賣水果的嗎？”
一旁的蔡守秀問道。
她也發現黃月書就像沒吃過什麼東西的一樣，按理說實在是不應該呀。
“伯母，我媽舍不得。”
黃月書實話實說：“我家過年隻有橘子和蘋果，最多再擺幾個梨子，其他水果都是賣錢的，像這種冰葡萄我見都沒有見過。”
“還有草莓也不是一個品種的。”
“還有這些零食，我在超市都沒有見過。”
就因為黃月書比沈知知更識貨，所以剛到林家，黃月書表現的比沈知知更驚訝。
當初沈知知隻是被一個西瓜就“吸引”了，大概都不知道“品種”這個詞。
聽到這樣的話，蔡守秀給蔡姨使了個眼色，蔡姨點點頭進了臥室。
臥室太多這樣的禮盒了，根本吃不完。
現在沈知知都很少提回公寓了，因為她白天在林家根本沒什麼時間待在公寓。
而且，在林家就隨便吃，蔡守秀巴不得你多吃點。
“你媽呢？”
趙楚昀問道。
沙發上的林兆豐抬起頭。
蔡守秀也愣了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
——你媽呢？
——不是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