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瑪,人山人海。
大家仿佛買東西不要錢似的,家家戶戶推著推車,推車上堆滿了年貨。
趙楚昀戴著口罩,林溪語也戴著口罩,不過溪語姐這該死的氣質,是真的口罩也遮不住啊。
不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會多側目幾眼。
溪語姐身高雖然隻有167,但是那眼神,用個不太好的詞來形容——睥睨。
關鍵她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淡淡的看過去就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
哪怕戴著口罩,臉上也仿佛寫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溪語姐,難怪兒子會那麼怕你。”
趙楚昀推著推車突然說道。
林溪語愣了一下,看一眼坐在推車上兒子,生氣了,她擰著趙楚昀腰間的一點皮,笑吟吟的問道:“那你怕不怕?”
“你都當媽媽了,怎麼還和以前一樣?”
趙楚昀疼的齜牙咧嘴,還嘴賤的湊到林溪語耳旁說道:“我今晚要把你的手綁起來,看你怎麼抓我的背。”
“啊· · · 疼,疼。”
林溪語臉蛋微紅,她也不想下狠手,但是一到“關鍵時刻”就控製不住呀。
抓床單都不管用,隻想抓這個人的背。
偏偏這混蛋每次“事後”還故意側著身很生氣:溪語姐,你瞧瞧,瞧瞧你幹的好事!
往往一到這個時候溪語姐就會很難為情:你別那麼大一聲,會把兒子吵醒。
趙楚昀:大聲嗎,你剛剛的叫聲可比現在大多了。
不過溪語姐是真的好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也隻有在深夜的時候,溪語姐才會變成一個小女人。
她喜歡窩在趙楚昀的懷裏,讓趙楚昀抱著自己,似乎從公寓第一次開始就一直很喜歡這個姿勢。
但是,早上一起床,林溪語就會變回媽媽。
而趙楚昀和林牧維就像她兩個不聽話的兒子。
沈知知就是聽話的妹妹,最讓人省心的妹妹,林溪語隻想看著這三個人,用她對沈知知的話來說:別怕,有嫂子在,沒人敢再欺負你。
說來也奇怪,按理說黃月書這個妹妹還親些,畢竟和趙楚昀有血緣關係,但是林溪語更親沈知知一些。
當然,也不是說不喜歡黃月書,而是林溪語把沈知知當成真正一家人了,當成了一家四口的那種。
雖然蔡守秀每個月給沈知知發著工資,但是沈知知的身份和蔡姨不一樣。
哪怕蔡姨年紀大了,林家也不會讓沈知知幹蔡姨這些話,她們會另外再請個保姆。
沈知知很幹淨,用林兆豐的話來說:長得幹淨,靈魂也幹淨。
在林家,沈知知和林牧維吃一個冰激淩,一人一口,林兆豐和蔡守秀看到也不會介意。
其實,林兆豐也問過沈知知:知知,你想過以後做什麼嗎?
沈知知搖頭,表示不太理解。
林兆豐繼續說道:知知你還小,以後的路還很長,如果你想出去上班,伯伯可以送你去讀書拿個文憑,然後安排你進個單位。
沈知知猛搖頭:伯伯,我隻想照顧小牧維。
得知消息王冬梅把這件事告訴趙建設,表現的還有點遺憾:“林兆豐那樣的人安排進單位,單位能差嗎!”
“知知就是公務員了,當官的。”
趙建設笑罵道:“知知比你聰明。”
“你說的我知道,隻是· · · · ”
人總會有官本位思想,王冬梅說道:“保姆總歸是保姆· · · 知知每個月發工資還給你買兩條好煙呢。”
“她親爸都沒有你這個待遇。”
“嗬嗬。”
趙建設得意的笑了笑,看著正趴在桌上寫作業的兒子:“要是趙誠有知知一半的造化,我就燒高香了。”
不過現在得意不起來了,趙建設在家裏罵半天了:“楚昀高中到底追的是哪個女生?”
“你想做什麼?”
王冬梅幽幽的問道。
“她媽媽狗眼看人低,欺負我趙建設不在小鎮嘛。”
其實被罵了一頓趙建設心裏也很不舒服,王冬梅提醒道:“你別衝動,不然你那5萬一個月的生活費又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