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語姐,你這是過河拆橋啊。”
趙楚昀貓著身子強行鑽進去:“你總得泡杯咖啡什麼的吧,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
空曠的客廳,銀白色的瓷磚上還有肆意的潑墨渲染,潔白的牆壁上掛著幾幅抽象派油畫。
大落地窗前有一台跑步機,茶幾上隻有幾本書和倆個遙控器。
沒有魚缸,沒有養過小動物。
客廳連盆栽都沒有,看來這女人的生活很“簡單”,鞋櫃上沒有一雙男士鞋。
趙楚昀幹脆連鞋都不脫了,直接走進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林溪語歎了口氣,從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丟給他就下達催客令:“快點喝完,我要洗澡休息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趙楚昀進都進來了,又怎麼可能輕易離開,他耍起無賴:“宿舍關門了,我沒地方去。”
“我給你錢,你自己去酒店。”
“我沒帶身份證。”
“你· · · · · ”
林溪語還想說什麼,趙楚昀已經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看樣子是不打算離開了。
“呼~”
倆人僵持好一會,林溪語長出一口氣,冷冷的說道:“不準進我房間!”
然後,“嘭”的一聲關上門,“哢嚓”倆聲把門反鎖。
趙楚昀睜開眼睛,看下時間晚上11點,空曠的客廳沒一點人氣,沒一點家的溫馨,這女人· · · ·
林溪語洗完澡出來,如出水芙蓉,香檳色的絲綢睡袍裹著白嫩細滑的玲瓏嬌軀,顯得那樣雍容華貴。
一副冷若冰霜的容顏,纖纖玉指似乎在撥動著寒風。
步履間顫巍巍、飄飄然,芳香飄溢,美麗似乎隻為孤芳自賞。
她掀開被子的一角躺進去,關了燈,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外麵的沙發上就躺一個男人,準確來說是個男生,一個隻見過倆次麵的男生。
“他應該會冷吧?”
林溪語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
“這婆娘就不知道給勞資拿個被子嗎,活該你男人不要你,這麼不會關心人。”
趙楚昀正縮在沙發上,冷的瑟瑟發抖,他咬牙堅持著,準備感冒了就賴上林溪語。
突然,聽到房門“哢嚓”一聲。
趙楚昀連忙閉眼裝睡,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緊接著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鼻子還嗅到沐浴露的芬芳。
似乎還嗅到一絲女人特有的幽香,越來越濃,身上突然多了一床被子。
“這女人終於想起勞資了。”
趙楚昀以為“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沒想到香味一直沒散去,溪語姐好像在一直盯著自己看。
“這女人要幹嘛?”
趙楚昀的心髒“咚,咚,咚”急跳,臉上有幾根頭發絲輕輕掃過。
癢癢的,一直癢到心裏。
原來林溪語喝了點酒,膽子突然就大起來,她還以為趙楚昀真的睡著了,看著這張冷峻的臉,鬼使神差的就想摸一下。
趙楚昀正在爆的邊緣,心說這女人是在玩火啊,勞資數三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你再不回去把房門鎖好,勞資就要做“三年血賺,十年不虧”的事情了。
“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