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芬忿忿不平的說道:“一點小生意算什麼豪門,溪語差什麼?”
“咳。”
趙楚昀心說你不會說話就少說話,誰真的關心他們之間那點破事,勞資想要獎勵,想和她做生孩子的事情。
林溪語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轉頭朝趙楚昀問道:“你呢?”
“我?我什麼?”
趙楚昀一頭霧水,這女人說話能不能多說幾個字,惜字如金也不是你這個惜法啊。
“你那個故事的女主角。”
“我那狗血愛情故事有什麼好說的?”
趙楚昀一臉無所謂,突然,發現林溪語很生氣的瞪著自己,好像在說“你的故事都編的?上次是騙我的?”
受過情傷的女人都特別敏感,對待男人很冷漠,她們很難再向男人敞開心扉。
隻要有一點小小的風吹草動,都會立馬關起心門,處於防禦狀態。
看到林溪語冷漠的眼神,趙楚昀也嚇了一大跳,那是一種失望到絕望的眼神。
他隻好調整一下情緒老老實實的說道:“她找過我一次,我們說的很清楚,其實我的故事總結起來就四個字。”
倆個女人同時問道:“哪四個字?”
趙楚昀瞅了她們一眼,一字一字的回道:“我,愛,女字旁的她,人字旁的他。”
林溪語和陳紅芬對視一眼,倆人很疑惑。
趙楚昀盯著林溪語說道:“你用這四個字組成一個句子,我的故事就算完結了。”
陳紅芬一點也不自覺,自言自語的回道:“我愛女字旁的她?”
“陳姐,我不是問你,這問題超出了你的知識範疇。”
趙楚昀一臉的嫌棄,氣的陳紅芬掐了他好幾下胳膊,不過她也識趣的閉嘴了,倆人都看向林溪語。
林溪語想了想,不確定的回道:“女字旁的她愛人字旁的他?”
“聰明。”
趙楚昀舉著酒杯,示意幹一杯。
林溪語下意識端起酒杯,問了句:“那我呢?”
陳紅芬也疑惑,四個字組成一個句子不是還少了一個“我”字嗎?
沒想到,趙楚昀一臉認真的看著林溪語說道:“我愛你呀。”
這混蛋是在說土味情話。
陳紅芬嘴裏含著一小口紅酒“噗”的一聲,全部噴在桌上,然後捂著嘴仰頭大笑。
林溪語愣了一下,也捂著嘴笑起來,不過比陳紅芬矜持多了。
陳紅芬笑了好一陣,察覺自己有“燈泡”的嫌疑,找個借口就離開了,趙楚昀頭也沒抬就這樣癡癡的望著林溪語。
林溪語的眼神有些閃躲,她猶豫一下,小聲要求道:“你唱一首丁香花給我聽好嗎?”
突來的溫柔把趙楚昀嚇一跳,心都要被融化了,原來這個女人可以這麼溫柔。
“嗯。”
趙楚昀應了一聲就上台,此時別說唱一首,唱一百首他都沒法拒絕。
自從聽趙楚昀唱過丁香花之後,林溪語也喜歡上了這首歌,裏麵的歌詞不就是自己的生活寫照嗎?
飄啊搖啊的一生,多少美麗編織的夢。
林溪語什麼都不缺,什麼都是最好的,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想生孩子和不能生孩子完全是倆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