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看清楊逸手中的繩子,隻覺得這孩子竟將唯一的武器扔向自己,怕是慌不擇路。輕藐地笑笑,拿起鐵棍一擋。
叮當一聲,格鬥刀撞在鐵棍上威勢受阻,就欲向下掉去。楊逸猛一拉繩子,格鬥刀飛似回收,而他自己卻向前麵的男人衝去。
男人隻當他病急亂投醫,想要跟自己貼身肉搏,不覺好笑,手中的鐵棍迎著楊逸的頭就要砸下去。這一棍砸個瓷實,頭骨斷裂都算輕的。
楊逸像是料到男人會有如此反映,一個側步滑閃過去,右手反握刀柄,閃電般的劃向男人腰腹。
男人沒想到楊逸的刀出手後又回到了他手裏,這下銀狐乍閃,才暗覺不妙。心裏不禁為自己的輕敵苦笑,接近全力扭動身子去避過這刀。
也難為他如此壯碩的身體竟然做出如此靈活閃避動作,可即便如此,鋒利的刀刃還是穿透衣服刺破了他的肌膚,腰際一涼,鮮血就溢了出來。
男人快速後撤幾步,摸了摸腰間的濕滑,放聲大笑,:“哈哈,好小子,再來過。”
神經病吧,自己割傷了他,還為自己叫好。難道是藏在這個地方太久,腦子長時間不接受太陽的照射,長黴菌了?楊逸心裏不覺好笑,右手的格鬥刀已經躍入左掌中,刀柄處和右中指的連接的繩子被拉的繃直。
繩子上塗了戰術塗層,加之在昏暗的環境中,若是不仔細去辨別,根本瞧不清楚。
男人吃過一個教訓,便也警覺起來。隻是瞧著楊逸,也不動手。
楊逸暗笑,左手握刀作勢要去捅刺男人,男人忙用鐵棍來擋。
趁著男子手中鐵棍擊落之際,楊逸左手一丟格鬥刀,右手提溜著旋轉起來。
旋轉越快,刀也轉的更加歡快。平行於地平線,像極了高速運轉的風扇。
刀刃薄而鋒利,又在如此快速旋轉,隻要被碰到便要流血。
男人沒想到楊逸一把刀一根繩子竟然能玩出花來,看到離自己肚子越發進的刀,猛提口氣,肚子瞬間幹癟下去,身子往後撤,頭朝前傾,屁股一撅,模樣像極了一隻抬頭的烏龜,更好笑的是這隻烏龜還握著鐵棍。
楊逸等得便是他這樣,左手迅速握刀,雙手繃緊繩子。一個閃身,便繞道男人後麵。將繩子套於他脖間,猛地用力收緊,更是用一隻腳緊緊地盯著男人的背。
從楊逸左手拿刀捅刺栽倒男人被勒住脖子也不過短短的幾十秒時間,楊逸擒住他,便是為了知道顧惠茜的消息。而且倉庫裏可不止這家夥一人,要是所有人都有這般水準,也夠自己吃一壺了。自己手裏有個人質,說不準能派上用場。
男人被勒住脖子也不惱,即便呼吸不順暢,也是笑道:“哥幾個們,把門打開了,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