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昏昏欲睡的女人像是突然被人踩了尾巴,竟然掙紮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你說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家都是。”
看到女人像是個炸了窩的老母雞,楊逸也不去計較,跟個酒鬼理論,那不是對牛彈琴嘛。
苦笑笑,就不去管她,自顧自去開門。
白若溪已經處在崩潰邊緣,雖是喝醉,但聽到有人說她小姐,就像是用無數根針戳中她的痛點,她怎能不瘋狂。
看到楊逸不理自己,白若溪上去一把扣住他正在開門的手,舌頭打著轉說道:“跟我道歉。”
楊逸笑著拉開了白若溪的手,隻當她發酒瘋。
結果白若溪不依不撓,又抓了過來。楊逸就有點不高興,當下一擺手,將女人甩的一個踉蹌。
本就是喝醉的站著就是勉強,又被甩了,身體失去重心,就要朝地上倒去。
楊逸眼疾手快,一把將她快要觸地的身體拽回到了自己的懷裏。
剛要說她兩句,卻發現白若溪突然幹嘔了幾聲。
在逸哥哥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白若溪已經吐了他一身。
“我特麼。。”楊逸一把推開了白若溪,又見她作勢往後倒,隻好伸出一隻手拽著她。
身上本來穿的就單薄,隻一件長袖。被她的嘔吐物浸濕,貼在身上好不膩歪。幸好這女人基本上吐得是苦水,不然這味道真真叫人夠受的。
急忙打開了門,順帶著將白若溪也拉了進來。
大龍這房子是個精裝的兩室一廳,裏麵家具,電器一應俱全。楊逸打量了幾眼,就將白若溪扔到了沙發上,自己則是把長袖脫了。
看了看白若溪竟然已經睡了過去還發出輕微的鼾聲,楊逸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既然剛才把她拉進房間,現在也不能不管她。
去衛生間轉了轉,剛好發現幾塊沒有用過的毛巾。撕開了包裝,用水清洗了幾下,就來幫白若溪擦臉。
起初楊逸到沒有發現這個煙熏妝的女人如何如何,可一擦拭之下,才發現這女人竟然如此清麗脫俗。
小巧的瓜子臉,柳眉如同橫臥的秋水,眼皮緊緊地逼著,兩排長而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眼泡腫腫的想來是之前哭的太用力的緣故,看的人好不憐惜。瓊鼻挺秀,紅唇豐潤鮮紅,伴隨著呼吸,一張一合間露出細碎的貝齒。
楊逸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剛想要轉身去搓洗毛巾,白若溪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渴,我好渴。”
柔夷入手,說不出的柔軟嫩滑,還帶著冰涼的氣息。
“得,我欠你的,給你弄水去。”
客廳裏麵正好有個飲水機,打開開關之後,就可以燒水喝了。
等水的時候,想到白若溪小手冰涼,楊逸又去臥室裏麵翻出一條毯子給她蓋上。
給白若溪喂完水,楊逸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幹什麼的。
大龍的房子裏麵也不知道為什麼連件衣服都沒有,楊逸隻好光著膀子,反正隻有個醉酒熟睡的女人,也不用擔心春光乍泄的問題。
再次來到臥室,趴到大床底下,拖出一個黑色的箱子。
一顆心噗通噗通直跳,比第一次看島國風俗片時還要快上那麼幾分。
溫柔地打開箱子,看到那一疊一疊的紅票票,楊逸眼睛都直了。
“哇,老子發了。以後吃手抓餅不僅可以加十個雞蛋,就是加鴕鳥蛋也可以啊。”楊逸忘乎所以,大叫出來不巧驚醒了外麵酣睡的白若溪。
“誰,誰在說話?”
白若溪的柔柔弱弱略帶驚恐的聲音飄進臥室,楊逸趕緊關上箱子,重新放到床底下,滿心歡喜地又看了兩眼,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