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麼香豔的事情,楊逸是不會拒絕的。所以他隻是半眯著眼睛,充分調動全身的細胞去感受陸小曼身上的滑膩。
他固執的認為自己是被占便宜的一方,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生活將像是被強女幹,不能反抗,還不如閉上眼享受,他充分地做到了這邊,盡管聽到了陸小曼讓他幫忙起來的聲音。
陸小曼抬頭看見楊逸一臉享受的模樣,恨得牙癢癢。對於常年做慣女王的她來說,遇到這種不被自己的掌握的事情,是十分恐懼的。
她可以去調戲男人,但卻不可以讓男人反過來輕薄她,感受到下身有個火熱的東西頂著自己的私密處,這種感覺既惱怒,又有點刺激。
猛地用手掌撐在楊逸的胸口,整個人一點點的慢慢站了起來。然後飛速的退出浴缸,不過臨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身體一歪,好像又要滑倒,左腳好死不死的踩到某人下身的隆起。
辛虧的是之前陸小曼跌進浴缸的時候,高跟鞋已經滑落了。不然這要是被高跟鞋來一下,那某人就該去做大內總管了。
楊逸一直保持著之前的靠躺的姿勢,靜靜地看著美人從自己身上離開。嗯,不錯,這女人被水一泡之後,原本就很緊致的皮衣皮褲就更加貼身了。
白皙如玉的肌膚此刻泛出了淡粉色的光澤,烏黑如墨的長發濕潤柔順的貼在肩上,更有幾縷的不聽話的發絲糾纏在一起,粘在了胸口之上。
晶瑩的水滴順著長發流進了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中,看的楊逸真欲化身為狼人,就地把這個妖精給吃下去。
還在腦中YY著和陸小曼盤纏大戰五億萬次,冷不丁看到陸小曼那光潔如玉的小腳丫朝著自己的小兄弟踩了下去,嚇得三魂去了七魄。
剛想要說要不得,可要字才出口,就被踩中了,痛苦發出了一聲啊。
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從胯間傳來。雖說被冷水泡過之後,身體感受的機能就會下降,可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種要被人斷子絕孫的疼痛。
整個人瞬間在浴缸裏麵彎成了一隻蝦米,口中的要字也因為這一下子瞬間變了音,變成了“要,啊.”
一個要喊得抑揚頓挫,上下起伏,伴隨著啊字作為嚐嚐的拖尾音。不愧是常年鑽研島國風俗片的孩子,女神的叫聲倒也是學了一個十之七八。
陸小曼嚇了一個機靈,心說這個人被踩了那個東西,怎麼還在說要啊,真是個變態。趕忙退出了衛生間,又將這個衛生間的房門關上。
半個小時後,楊逸終於從兄弟痛,則我痛的境界中活了過來。將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換了一身酒店準備的睡袍,這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進來的時候由於渾身燥熱還流著鼻血,也沒有細細的看這個酒店房間。現在看來這個房間真是十分巨大。
說是房間可能不是十分貼切,叫做套間可能更加準確一點。客廳非常寬敞,五十六寸的等離子液晶電視,實木框架然雙麵雕花沙發,沙發旁邊還有一個酒櫃,裏麵有秩序的放著一些不知道名字的名貴酒。
客廳正中央上方吊著一個巨大的歐式水晶燈,樣式非常好看。客廳的左麵有兩個房間,想來應該是用來睡覺的。
出來之後沒有看到陸小曼,楊逸也沒有多想,剛想做到沙發上看會電視,就聽到一個開門的聲音。
轉頭一看,陸小曼正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看到陸小曼的穿著,不禁眼前一亮。
看來是她從衛生間出來後,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換了一身衣服。上身一件歐美朋克範的春秋季黑色加厚高領毛衣,兩邊肩膀處裝飾著柳釘肩章,一身一條修長的黑色打底褲。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股高貴的女王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