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市的清晨到處彌漫著薄薄的白霧,微涼的朝露清冽潤濕,仿佛在告訴所有人,雖是初春時分,但寒冬的腳步並未走遠。顧惠茜就很明白這點,所以她穿了很多,而且穿了很土。
她原本要在江鎮市出差好幾天,但公司臨時有事又將她拉了回來。隻是簡簡單單的想回家換身衣服就去公司,可到了樓下發現那輛張揚的永久二八,不禁微微地皺了皺眉。
“難道楊逸今天走路去上學的?”
提到楊逸,顧惠茜還是略微有點好感,雖然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男人,但在她看來,這個麵目清秀,身材修長的家夥還是個孩子。
自從兩年前,受到楊逸口中那個老頭子的委托,顧惠茜便成為了楊逸的臨時監護人,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直到他安安穩穩的上完高中,才算是完成委托。雖然不知道老頭子那麼大的能力為何偏偏選中自己來照顧楊逸,但她卻不能拒絕。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是很排斥自己住的地方多了一個人。可後來慢慢發現楊逸完全沒有城市學生的那些壞習慣,幹淨的像張紙一般,經常會主動做家務。
於是顧惠茜慢慢的接受了家裏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偶爾還會關心楊逸的學習。而且為了怕影響他的學習,家裏的電腦就放在了自己的房間。老頭子打來的二十萬,她沒有拿出來用,而是每個月都會自己掏錢給楊逸做零花錢。
一想到楊逸考完大學,就要離開自己,顧惠茜心裏還是很不舍得。
可惜的是顧惠茜心裏對楊逸僅存的一點好感,在她打開自己房門時消散一空。
啊!
隨著一聲女人原始技能河東獅吼的爆發,楊逸瞬間從春光無限,光潔溜溜的好夢中醒來。
剛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就看到一張滿含怒氣的臉。
“咦,這不是那個天天板著臉,一副誰都欠你兩毛錢的老女人嗎?”
剛一說完,楊逸就發現自己錯了。空氣中有一種叫做殺氣的分子在高速的向自己流動,如果這些分子可以凝結成子彈的話,恐怕自己已經千瘡百孔了。
抿了抿幹癟地嘴唇,試著想說出幾個比較有意思的話題,比如你今天吃了嗎?胸又二次發育了嗎?最近有沒有借著出差的名義和男人開房之類的。
可還沒有輪到他說,顧惠茜率先發難了。
“楊逸,你在我房間裏做了什麼?”
說話的時候,緊緊地咬著貝齒,以此來緩衝自己的憤怒。當她推開房門進來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看到的是這樣的畫麵。
電腦裏正在放著肮髒不堪的畫麵,而楊逸睡在地上,一隻手還放在褲襠裏。咖啡色休閑褲的褲襠周圍都是淡白色的印記。
是個正常超過60的人,看到這些畫麵,都會聯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而恰巧的是顧惠茜剛好滿足這個條件。
這家夥要幹這種事情,就不能偷偷躲起來嗎?不對,為什麼這個家夥要做這種猥瑣的事情。顧惠茜心裏都氣的有些糊塗,以至於忘了應該先去關掉電腦播放器。
所以,接下來就尷尬了。
一聲聲啊從電腦中傳出,不同於顧惠茜的女高音。這個女聲婉轉悠長,此起彼伏,帶著無盡的誘惑和遐想,接下來又是一陣急促的呼吸聲。
額,楊逸由於昨夜暈了過去,不知道電腦裏播放的內容已經變過了,隻好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這一看,就看到吉澤女神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的在大戰幾十個島國武士的畫麵,內容要多慘烈又多慘烈,他的心都要看碎了。
正看的過癮,突然旁邊風聲一響,顧惠茜就衝到了電腦前,伸出右手就去關閉播放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