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滿臉怒容的來到車前搶過保安手中砸車的警棍看著戰戰兢兢的保安怒斥道:“這麼點小事都幹不好,就會仗勢欺人!一點用沒有,廢物!”
那名保安對著隊長的斥責根本聽不進去,隻是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指了指車裏的副駕駛。保安隊長隨著手指的方向望去,也是一驚心中泛起了嘀咕。就在剛才保安砸車的時候副駕駛的儲物盒本來就關不嚴實,剛才車子受到重擊後自己彈開了。裏麵赫然是元俐藏在裏麵的一把手槍和兩個彈夾。那名保安是正八經的退伍兵見識過真槍,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不是玩具是真槍,但隊長沒有見過,所以心中泛起了嘀咕。
就在隊長心中嘀咕的時候,元俐一步搶到身前抬起手,滿臉堆笑的:“玩具,玩具。別當真!”說罷轉身就要開車門。就發現剛才不知道誰已經將門鎖打壞了。元俐踹了兩腳車門發現毫無用處,直接一記快如閃電勢大力沉的肘擊將副駕駛車窗砸碎,然後飛速的將車裏的槍和彈夾在保安隊長和保安吃驚的目光中拿了出來塞進了懷裏。
元俐砸車的舉動也引起了一旁的宇少發懵朝著保安們喊道:“你們幹嘛呢?給他拉開繼續啊!操,一群廢物!”
剛才因為角度問題隻有那名保安和隊長看到了車裏的槍,但圍著車的保安都看到元俐閃電出手均是一驚。心中皆是產生了些許懼意。
元俐彎腰確認了將槍藏好後,轉頭看向隊長和保安兩人眼神冰冷的問道:“你們倆看到了?”
隊長和保安兩人急忙搖頭否認!額頭滲出了汗珠,此時此刻的隊長看到元俐出手和他緊張的程度已經有了九成相信眼前男人懷裏的就是一把真槍!
看到兩人的神情元俐臉色一變嘴角露出微笑,抬手拍了拍保安隊長的肩膀柔聲說道:“什麼都沒看到最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繼續吧!”說罷元俐和愣在原地遲遲不敢再動手的保安隊長擦身而過,來到宇少麵前一臉嘲弄的說道:“車子隨你怎麼處理,記得一會把錢送到酒店的天青閣!說完將宇少一把推開頭也不回的朝著聯公酒店裏走去。
身後的宇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罵道:”傻逼吧你!“隨後朝著保安們大喊道:“你們去給他攔住!”保安們被剛才元俐那記快如閃電勢大力沉的肘擊震懾到,均是看向保安隊長想要看看隊長是什麼態度。隊長怕的不是元俐的身手,身為聯公集團保安隊長自然身手也不會差到哪,真正懼怕的是元俐懷裏的那把槍。一個月區區幾千塊誰會為了幾千塊去玩命啊!
看著站在那裏遲遲不肯動手的保安們,宇少氣的直抖手朝著元俐的背影大吼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沒走多遠的元俐聽到身後宇少傳來的怒吼隻是象征意義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聽到了。頭也不回的進了酒店。
宇少看著元俐這種狂妄的姿態,隨即將怒火轉向保安和保安隊長:“媽的,要你們有什麼用,你們就都他媽的等著下崗吧!操!”說罷掏出電話,一旁的女人還要湊近,這次宇少沒有慣著她一把將其推開,很顯然元俐的種種行為已經徹底將宇少惹怒。
剛剛的那名保安此刻走到隊長身邊輕聲問道:“隊長要不要報警?”
隊長看著元俐離開的方向低聲吩咐道:“你什麼都沒看見,那小子很明顯是亡命徒,區區幾千塊你還想玩命啊!”
保安明白了隊長的意思,仍是一臉但擔憂的問道:“隊長,那宇少那邊?”
隊長看了一眼剛剛掛斷電話又撥了一個電話的宇少,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不用管他,他也快完蛋了!”
聽到隊長說宇少快完蛋了,身上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保安明顯會錯意了。隊長之所以會開始聽從宇少的話,是因為宇少的父親陳國雄,陳國雄是孫庸頭馬小弟的頭馬,宇少叫陳宇,陳國雄通過關係將弟弟陳國強安排到酒店來當總經理。剛剛調來一個半月。陳國雄個人能力很強為人謙虛低調,兒子陳宇卻與其正好相反,仗著父親和叔叔的職位在酒店為人囂張跋扈。眾人雖然看在眼裏但怒氣卻隻能憋在心裏。剛才保安也聽到了元俐提起的天青閣,陳宇不知道,但隊長身為酒店的老人卻很清楚,天青閣是孫庸的專屬包房。知道天青閣的人都不多,更別說能進去了。元俐能提到天青閣,說明元俐就算不比孫庸厲害也至少兩人是相同級別的大佬,相比之下隊長寧可得罪孫庸的弟中弟陳國雄,也不想冒險得罪眼前這個不知名的亡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