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金杯海獅飛馳在西郊的路上直奔北航路,車上元俐看著平板裏的畫麵詫異的看向文迪。文迪撓了撓頭:“公子吩咐的,時刻監視西郊的一舉一動,我在西郊布滿了無人機,隻要有需要就可以隨時出動給我們視野!”
聽到文迪的話,元俐感歎道:“還是他心細啊!”
大概十幾分鍾車子停在了一間看上去很普通的藥房門口,看到大門已經被破壞查猜的人早已經衝了進去。元俐沒有廢話拉開車門直接跳出了麵包車,手裏拎著一根鎬把率先衝了進去。剛才在車上他已經看到了圍住藥房的大概有十幾個人,全都是拎著鋼刀。元俐飛身進了藥房隻覺得黑暗中一道寒光從身後劈出,嚇得身後富貴等人連忙提醒。鎬把拄在地上一記虎尾腳朝著後方踢去。後方的人收回了刀抬起手臂格擋住了踢來的腳,向後退了兩步。短暫的交鋒,讓富貴等人衝進了藥房,也讓元俐看清了房間裏的情況,不禁大吃一驚。藥房內殘肢斷臂,屍橫遍野。靜悄悄的房間內充滿著濃烈的血腥味。
陰暗中幾人慢慢走出領頭男人一手拎著刀,一手拖著藥王孫麵如寒霜般盯著元俐一行人,剛才偷襲元俐的人也收刀來到男人身後。
元俐看了看男人,又瞥了瞥倒在地上被男人拖拽的藥王孫冷冷的開口道:“放人!”
男人沒有回答,抬起握刀的手向前一揮,身後的七八人握著刀直接衝向了元俐一夥。突如其來的衝鋒看的元俐不禁眉頭一緊,這有條不紊的衝鋒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把鋼刀從空中直挺挺砸向元俐,元俐抬起鎬把格擋,巨大的撞擊力讓兩人均是後退半步,元俐看著鎬把上被劈的痕跡,不由的吃了一驚,那深深的刀痕明顯剛才刀已經劈了進去,對手還可以將刀抽出來,這不光是力大還包含有一定的技巧。
對方再次朝著元俐攻擊過來,元俐弓腰屈膝大開大合手中鎬把如滿月一般掄了過去,這看似以命相搏的打法實則是元俐買了個破綻給對手。如果對手搶身上前,元俐可以用藏在袖子裏的匕首刺傷對方,如果對手硬扛那被他掄成滿月的鎬把抗一下也不好受。對麵的男人向後猛的一蹦退後了好幾米,鎬把掄空元俐側手一甩直接打在了正和白牙拚命的那名對手的腰間鎬把擊中那一刻腳下一個踉蹌,被白牙一刀砍在了胸前,留下一條深可見骨的刀痕,鮮血不斷流出。可男人卻依舊死戰不退。
剛才躲開的男子看自己人受傷憤恨不已,踩著椅子腳下發力直接再次跳起鋼刀劈向白牙試圖救出自己人。那名受傷的人看到男人從空中劈向白牙自己則是默契的向後退去。白牙抬手格擋,在抵擋住空中一刀的同時,另一隻手一條拴著鐵鏈的匕首飛出,直接將剛才要撤退的男子的小腿拴住,借著抵擋的勁力向後撤去。手中順勢一拉。剛要撤退的男人被富貴拉的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壓到了胸口的傷口,疼的忍不住直咧嘴。就在他剛要起身的時候,隻聽頭上有人大喊:“我上去就是一鎬把!”
躺在地上的男子即將閉目等死的時候“砰”,元俐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了出去。在場火拚的眾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分開兩撥。
“我草你媽!”看到元俐倒飛出去,胡亮眼睛紅了怒吼一聲從腰間拔出手槍朝著拖拽藥王孫的男人舉槍便射。看到胡亮掏槍,眾人也不再隱藏紛紛掏出手槍朝著對手射去,時間倉促地勢狹窄一瞬間數人被射成了篩子。
看到元俐中槍富貴賣出破綻讓對手劈向自己,隨手一記斜斬砍向對手腹部,本來兩人就是以快打快以狠打狠。看到元俐中槍富貴也急了,將對手格擋開一記鞭腿對手逼退,側步向元俐跑了過去。就在對手剛要追胡亮已經開槍,不得已隻能放棄追逐富貴去找掩體。